“浣浣!”几乎是脱口而出,周景修快步往玄关处走,却在看清对方样貌时忽的顿住。
眸中点亮的的光,一寸寸熄灭。
“这位大叔,我们认识吗?”秦欢茫然的蹙了蹙眉,视线越过眼前的遮挡物,向傅斯宴看去。
“二哥,怎么我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家里就来了这么多人啊?你朋友?”
“找茬的。”
碾灭手里的烟头,傅斯宴漫不经心吐出三个字。
“哦。”
脸上的表情秒变嫌弃,秦欢一副“你有毛病”的样子向周景修瞅了眼,然后迈步走到傅斯宴身边。
不是浣浣,难道是他想错了,浣浣真的不在傅斯宴手里?
他之所以说那些会容易引起误会的话,是在故意诱导他?
至于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对于傅斯宴来说,或许把他耍的团团转,就是最大的获益。
“抱歉,打扰了。”不管事实如何,这一局表面上看总归是他不占理。
语气沉沉的落下一句,周景修转身大步离开。
“不留下来喝杯茶?”像是冲着周景修背影说的,但说话间,傅斯宴目光流转,又往那几个警察身上扫了扫。
“不了不了,局里还有其它案子等着处理,就不叨扰宴爷了。”
带头的警察嬉皮笑脸落下一句,赶紧带着手底下的几人,逃一般从公寓离开。
等人都走了,秦欢转眼向着一旁的男人看去,“怎么样?我演的好吧?”
“爱马仕随便挑,记我的账。”
“得嘞!”秦欢爽快的应,眼珠子转了转,一脸八卦的笑,“二哥,你真的金屋藏娇啦?”
“你把人弄哪去了,让她出来给我认识认识呗!”
“她要是在家里,一个大活人你觉得警察会看不到吗?”对她这个智障的问题,傅斯宴无语的挑眉。
“以为你把人藏床下或者藏柜子里了嘛。”
傅斯宴:“……”
“没事多看书,少追那些脑残剧。”
揉揉被戳疼的额头,秦欢鼓着嘴道:“二哥,你这么不温柔,下手没轻没重的,谁家小姑娘受得了你啊,两天半就得被你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