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次你已经救了我们的命。”
老马固执地摇了摇头,咬牙切齿道:“可恨那个刘小三,出卖们不说,还把我们的钱全都卷跑了。”
听到这个,丁白这才想起疯狗那边自已还让他找人等着呢!
赶紧借口撒尿,到走廊上,拿出那部临时手机给疯狗打了个电话。
原本打算一会儿去银行用假身份账户给他转点辛苦费,不过疯狗坚决不受。
上次在刘小三手上拿走了六万多,再加上丁白给的两万,他已经觉得很过意不去。
打完这个电话,丁白关掉了临时手机,取出手机卡,打算彻底销毁,以后不再联系。
如今自已有了完全自保能力,再加上周家这棵大树,再没必要给自已留下这种不稳定的后路。
回到房间,屋子里人正大着舌头痛骂刘小三。
大家也知道今天等于是散伙饭,心情都太好,各有各的原因,各有各的想法。
朱雅婧叹着气说道:“这次死里逃生,我也看开了,这家小旅馆租期也快到期,我不打算接着做下去,回老家做点小生意,地头熟,不用整天怕这怕那,给地头蛇欺负。”
说话的时候,眼眸一直瞧向丁白,好像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其实朱老板一直眼馋丁白身子,这个大伙儿看在眼里,还拿这个给丁白开过玩笑。
只不过张四经常过来骚扰,大伙儿怕引火烧身,没敢怂恿。
这会儿张四已死,没了忌讳,嘴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
“我说朱老板,走什么走,不如今天趁酒兴先把钉子给办了。”
“反正你又不是没扯过那张纸,男人变心的时候,有没有那张纸不还一样,只要你不求名分,咱钉子哥能开得起那种豪车,还愁养不起你。”
“是啊,是啊!反正你也馋咱钉子的身子,咱哥几个受个累,今天帮你把他灌趴下,管他三七二十一,把事办了再说。”
你一言我一语,这哥几个越说越热闹。
当丁白不存在似的。
朱雅婧居然一点没反对。
丁白倒是想跑,被兴哥和老马死死拽着,一杯接一杯往死里灌酒。
很快他就醉了。
不省人事。
当晚——
丁白没有像往常一样睡梦中进入那间天圆地方的图书馆空间。
却做了一个风光旖旎的春梦。
睡梦中他与风韵迷人的朱雅婧尽情缠绵,一泻二十年保存下来的青春激情……
(此处省略十万字)
那种画面,丁白以前只在岛国片里见过。
春宵一夜。
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了床上。
身边没人。
枕头被子里面残留着香水和过夜荷尔蒙混合过后的奇怪味道。
老式挂机空调隆隆地喷出冷气。
自已则一丝不挂蜷缩在被窝里面。
“雅婧,雅婧姐!”
他不记得曾来过这个房间,从房间布置来看,与他们长租那间旅馆房间区别不大,只不过楼层要高几层。
窗外看不见别人家屋顶。
衣服散乱地堆在旁边的矮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