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二说:“是啊?”
申三说:“弥二,知道那个和尚刚才为什么不在胡员外府吗?”。
弥二说:“不知道啊。”
申三说:“那是他听说我要来抓他,早把他吓跑了!”
弥二说:“是啊。”
申三说:“弥二,你放心吧。如果那个和尚不来。那是他的便宜,如果那个和尚来了,我立马就能把他脑袋拍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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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申三正在那儿满嘴冒白沫地说呢。突然就见前面有一队人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申三见拦路的有一百多人,他见为首者有五个人。他见为首的那五个人当中有四个俗家,还有一个和尚。
申三一见为首的那个和尚。没把申三吓死啊!
为首的那个和尚,正是几次劫官府粮车的那个和尚。
那个和尚不是别人,那个和尚正是刚才他说的那个人,那个和尚正是那个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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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是怎么来的呢?
道安一直想颠覆李唐的江山,道安一直想破坏最厉害的能人胡大虎和李唐官府的关系。
昨天晚上,道安把他劫的几辆官府的粮车放在胡大虎的爹胡员外的家门口,他给胡大虎的爹胡员外栽赃。他知道官府见到那些粮车之后,官府准会找胡员外的麻烦,所以他就想再给他陷害胡员外的那个事,再来个画龙点睛。
道安想:待会官府的人肯定会来抄胡员外的家。待会官府的人来抄胡员外家的时候,一开始我先别管,等到官府把胡员外家抄了以后,等到官府的人把胡员外的家里人全都杀了以后,官府的人要回去的时候,我再劫官府的一下。我劫官府的人,也不为别的。我劫官府的人,就是为给官府的人一个,我和胡员外是朋友,官府的人杀了我朋友一家,我要为我朋友一家报仇的信号。有了这个信号,胡员外一家私通我们劫匪的罪证就更实了;有了这信号,官府的人通缉胡大虎的力度就会更大了;有了这个信号,就更有把胡大虎逼到我们这边来,把胡大胡逼得反对李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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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的想法,申三不知道啊。
这时,申三还在那儿说呢。
申三心说:我就是再吹,那个和尚也不会来。那个和尚要的是官府的粮食,那个和尚要的是钱。我一没粮实。二没钱,贼能劫我吗?我没钱,贼劫我干什么?是贼就怕人,贼还最怕官人,我又没钱,又没粮食,我又是官人,贼能冒着被抓风险劫我,而什么也落不着吗?
可申三没想到,那个和尚真出现在他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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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三一见那个和尚。吓得他腿肚子都转筋啊!
申三心说: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弥二说话了。
弥二说:“申大师,刚才你不是说,那个和尚要是来了,你立马就能把他的脑袋拍扁吗?刚才你不是说,那个和尚不来是他的便宜,那个和尚要是来了,你立马就能把他抓住,你立马就能向他要回咱官府几次丢的粮吗?刚才你不是说。那个和尚要是来了,一切都有你吗?现在那个和尚来了,你快过去抓吧?”
“这……?”
申三可为难了。
申三知道,自己要是过去。自己准打不过那个和尚。
申三知道,他那本事比起他哥哥申二来,也强不了多少。…
但是,没办法。申三还得硬着头皮过去。
申三心说:刚才我还以为我吹两句牛没事呢,现在那个和尚怎么真来了?和尚啊,和尚。你在家歇歇不好吗,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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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