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和科威特站在作战计划室中,看着从五大竞技场传来的实时战况,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科威特,看来我们马上就能统治整个加托密星了,到时候,我就是白魔鬼大人在整个加托密星的全权代表,而你就是整个加托密星的实际统治者。为我们的胜利,干杯!”沈老板举起手中的酒杯,酒杯中乘着鲜红如血的奥兰多酒,仿佛失败者的鲜血,而他们,就是吃着失败者的尸体,茁壮成长的食尸鬼。
科威特象征性地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冷静地说道:“现在还不是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大局还没有定下来,我总觉得还有变数。”
沈老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很巧妙地借喝酒掩饰了过去。
缓缓品了一口酒,沈老板笑着开口:“哪里还有什么变数,江修都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捏着这个最大的筹码,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科威特不可置否,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作战计划室中沉默了片刻,沈老板再次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江修被你找到以后,我都没有去看到过,怎么样,是不是应该带我去看一看这个享誉伦域的年轻天才,宗师弟子啊?”
科威特瞥了他一眼,沉吟片刻,说道:“跟我来吧。”
说罢,他领着沈老板,走向了江修三人休息的休息室。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转身的刹那,沈老板嘴角勾起的那抹诡异的笑。
……
大营之中,宽大的会议桌前只坐着五个人,正是五大海盗团的首领,他们正在商议着如何分配兵力,一次性攻下恶童城的市中心。
“我们海盗团出的星师已经够多了,而且这一次的伤亡就数我们最多,所以这一次应该你们这些混蛋打头阵了!让我的部队进行侧翼掩护!”劲风海盗团的大首领恶狠狠地说道。
阚泽海盗团的大首领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少说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海盗团出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弱病残?既然你带来的是炮灰,那我们就把他们当做炮灰用!”
劲风大首领闻言大怒,拍案而起:“有种你再说一遍!”
阚泽大首领脸上挂着不屑的笑,针锋相对:“废物东西,有种你来动手啊!”
劲风大首领怒吼一声,冲上前去,手中曜方闪耀着光芒,就准备动手,一道身影突然闪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正是精荣大首领。
精荣大首领笑着说:“都是自己人,大家冷静一下,不要这么冲动。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误了正事大家可都没有好处。”
劲风大首领冷哼一声,他本来也没打算动手,如今精荣大首领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也就顺势收起敛去星徽,甩袖转身。
精荣大首领哈哈一笑,上前一步,伸出手,作势要拍一拍他的肩,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谁都没有想到,上前劝架的精荣大首领此刻手中突然寒光大盛,干净利落地穿透了劲风大首领的脑袋,劲风大首领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地过来,身体惯性地向前走了两步,便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众首领全部呆立当场,傻傻地看着眼前依旧笑容满面的精荣大首领,心中不由一寒。
阚泽大首领眉头一皱,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我们会自己解决,轮不到你来动手。”
到现在,他还以为精荣大首领是为他而出手。
精荣大首领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哈哈哈,老弟,你想得也太多了,你还以为,我是在帮你泄愤吗?”
说罢,他拍了拍手,只见一群穿着稀奇古怪的服装,但是军容整齐的星师从大营外鱼贯而入,将各个首领团团围住,这些星师虽然普遍只有三四阶,但是架不住人多即使是五阶的首领们,仓促之下也难以应付。
阚泽大首领看见这些星师,瞬间明白精荣大首领的用意。他这一次绝不是只是想杀一个劲风大首领了事,他是想将所有首领一网打尽啊。
阚泽大首领沉声说道:“你以为光凭这些人,就拦得住我们了吗?五阶的实力,你的这些手下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老混蛋?”
精荣大首领闻言,并不答话,笑而不语。
欧卡幸冷冷地面前的精荣大首领和他手下的众多海盗,寒声说道:“老混蛋,恶童城还没有攻下来,你就这么着急想要和我们开战了吗?你是不是疯了?”
精荣大首领哈哈一笑,说道:“谁告诉你我要攻下恶童城了?欧卡幸。”
“你不打算攻下恶童城?”欧卡幸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挂着震惊,“你难道和科威特那个疯子合作了吗?你是想要和科威特一起对抗整个白魔鬼军团吗!你们两个疯子!”
“想要对抗整个白魔鬼军团的可不是精荣海盗团,而是你们!”
突然,大营外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只见一名婀娜的少妇缓缓走来,正是一直没有到场的精荣竞技场老板扈娘子,而她的身后,一众竞技场的老板和他们的随从也跟着扈娘子陆续走进大营,站在了精荣大首领的一方。
瞬间,精荣大首领一方又多了十多名四阶星师,要知道,这可是可以决定战场走向的一鼓力量。
欧卡幸见状,脸色大变,震惊地看着一众竞技场老板的临阵倒戈,不可置信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都串通好了一起背叛白魔鬼大人了吗?居然宁愿去帮助一个杀死沈老板的叛徒,反过来攻……”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一直冷言旁观的红胡子团长突然出手,一道青黑的光芒突然窜入完全没有防备的欧卡幸和阚泽大首领的后心,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身边居然还有内鬼,猝不及防之下皆是闪躲不及,同时中招。
虽然射中了心脏,但是五阶星师的身体强悍,两位大首领一时之间还不至于丧命,只是身体中的血液渐冷,转过头,望向因为靠的太近,被淋得满身鲜血的红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