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盛世在她耳边絮叨了很久。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签,将棉签沾湿擦拭他的指腹,男人这是还在喋喋不休:“喻唯一你承认你暗恋我很久我又不会笑话,嘶——”
她用棉签在他破皮的地方摁了一把。
盛世话音戛然而止。
两人对视,大眼瞪小眼。喻唯一给了他一个白眼,示意让他闭上嘴巴不许说话。
“喻唯一你是在凶我吗?”
“你怎么敢用这种命令性的眼神对着我的?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
下一秒。
看见女孩低着脑袋认真给他指腹的创伤消毒,凝着她精致的眉眼,盛世到嘴边的话没说完,脾气也消了。
男人无声笑了一下,坐在沙发上,配合她擦药。
落地窗外有午后的暖风吹进来。
拂在两人身上。
盛世安静注视着她,目光从她弯弯的柳眉,到漂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然后是粉嫩的唇。她时不时会抿一下唇,果冻似的唇瓣压在一起,不禁让盛世想起吻她时的感觉。
唇齿纠缠。
她很软,呼吸都是香甜的。
在把她吻得要哭和哭这个过程中,她攥紧他的衣角,唇缝吐出娇糯的嘤咛。他就会故意往她唇角吻,然后听到她带着哭腔颤音喊自己的名字。
“喻唯一。”
“恩?”
她手上的动作稍停,抬头看他。
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叫她,正认真打算听,就听见他说:“坐过来,我亲一下。”
喻唯一:“……”
-
入夜。
半壁江山会馆。
驶入大门的车络绎不绝,古斯特在半山腰停稳。许特助开了后车座的门,盛世先下车,随后牵着喻唯一走下来。
两人往长阶方向走。
今晚受邀参加顾氏药业60周年庆的宾客特别多,来来往往都是人,嘈杂非常。
作为东道主的顾清平站在正厅门口,与进门的宾客恭维。男人满面春光,唇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
“你们听说韩家的事了吗?韩振华因为精神失常,猝死在精神病院了。”
“前两天送去了殡仪馆火化,今天刚下葬吧?”
“榕城变化真大,一夕之间孙家、唐家和韩家都没了,只剩如今的顾家。顾老爷还是有点本事,长盛不衰。”
“顾老爷心肠好,诚心礼佛。每年都向社会捐赠大量金钱和药品,给寺庙捐香油钱,这样的人是受佛祖保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