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进宫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看来原主真是得随时随地准备为她们奉献,还真是可笑至极,不过既然主意都打到她男人身上,司若溪觉得自己不给她们点回礼,都对不起她们这么惦记自己。
“哦?就算我同意,姨娘准备如何将二姐姐送到皇上床上。”司若溪一副好奇。
她这话却让柳姨娘误会她同意了,柳姨娘先是看看周围,见没人才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小心凑到司若溪面前低声道。
“这是我让李麽麽从红楼弄来的,你只要在皇上过来时,将这香焚上,待皇上情动,你再出来让倾城进去。”说着还将玉瓶打开了点,里面有着一小粒的香料角子。
司若溪将玉瓶接过在手中把玩,也不说话,看向沈倾城那张肿的像猪样的脸。
“你怎么确保皇上早上醒来,看见她那张脸还能封她为妃,而不是降罪于定国公府。”司若溪目含戏谑之色,打量着柳姨娘突变的脸色。
柳姨娘才想到这点,沈倾城之前被袁贵妃着人掌嘴,脸上就留下了红紫的伤痕,刚才又被掌嘴,脸已经肿涨的看不出模样,这些伤痕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若是不好好养着,脸上恐还会留下痕迹。
“这”柳姨娘想了半天还是没吱唔出什么话来,面色也慢慢惨白下来。
“我看姨娘不要整天把心思用到这些没用的地方,还是教好二姐姐怎么为人处事,不若真冲撞了定国公府也惹不起的大人物,到时连累了定国公府,可别怪本宫不念姐妹亲份。”司若溪看着柳姨娘惨白的脸色,继续道。
“我让陶公公将你们送回定国公府,今日发生的所有事,都会一一告知祖母,姨娘先想好怎么跟祖母解释。”司若溪这已是与柳姨娘撕下脸皮,也不再顾忌。
“再者,本宫现已是宸妃娘娘,姨娘以后见本宫可得记得行礼,二姐姐今日辱骂本宫之事,只给她小小惩罚,再有下次,拔了她的舌头也不为过。”司若溪撤下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冷若冰霜。
一句句的话直逼柳姨娘,柳姨娘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这个小女儿,直觉此时的她是如此陌生。
“陶公公,送她们出宫,今日之事告知老夫人,本宫乏了。”司若溪不再看柳姨娘,陶公公带着几个太监进来,手脚麻利的将柳姨娘与沈倾城架出宫殿。
能想到柳姨娘回去之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女主现已受到沈老夫人的重视,只需在其中说上几句,柳姨娘的下场恐会更惨。
不出司若溪所料,定国公府今夜可是热闹极了。
“老老夫人,出事了。”温宜院中马麽麽匆匆走进内室,面上带着惊慌。
“怎么了,这么沉不住气。”沈老夫人睁开眼来。
“老夫人,您还是先去正厅瞧瞧吧。”马麽麽也知一时说不清,上前搀扶起沈老夫人走向正厅。
正厅内,各院的人都到齐了,不外乎看热闹幸灾乐祸的,连定国公沈业也坐在厅中,此刻他的面色铁青,柳姨娘与沈倾城跪在正厅中间。
沈老夫人一入正厅,看到眼前的场景也知出了大事。“母亲,您来了。”沈业见沈老夫人过来,上前搀过老夫人。
“母亲,这是大总管陶公公。”沈业为沈老夫人介绍到,此时陶公公正立于柳姨娘身旁。
“公公好,老身有失远迎。”沈老夫人赶忙见礼,她是知道陶公公的身份,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大红人。
“咱家也不废话,咱家是奉宸妃娘娘之令将她们送回来,该说的先前也已说过,咱家还要回去向宸妃娘娘复命,就不久留了。”陶公公也看清宸妃在皇上心中的份量,自然尽力做好宸妃娘娘吩咐的事,话语中也提醒着这一大家子人,宸妃如今的地位。
恭恭敬敬将陶公公送出府,沈老夫人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谁来说说,怎么回事?”众人都低下头,沈老夫人一指沈浅璃“你来说。”
沈浅璃依令上前,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没有偏颇也没有添油加醋,即使这样,沈老夫人也气的浑身发抖。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柳氏你好大的胆,莫不是以为这定国公府不能拿你怎样,今日老身不给你点教训,你以后岂不要爬到老身头上。”一通火发下来,众人都噤若寒蝉。
“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依陶公公话中的意思,宸妃娘娘定是失了对柳姨娘的母女情份,这二妹妹此时又是如此模样,待庆王世子前来迎亲,见到二妹妹的模样又不知能闹出什么事来,祖母要思虑好。”沈浅璃上前为沈老夫人顺气,也道出重点,这次是柳姨娘自己找死,她乐得送她一程。
沈老夫人此时也冷静下来,“幸好祖母有你和溪儿争气,若是都像她这样的,定国公府早败光了。”
“柳氏送到城西庄子守祠堂,至于她,请大夫过来好好瞧她脸上的伤,务必治好,待她嫁到庆王府,生死都与定国公府无关。”沈老夫人一语定下了柳姨娘与沈倾城的后半生。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一辆马车行驶在太原府郊外的草地上。
“到了没?”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带着丝期盼。
“已到城外,乖,别急。”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宠溺回道。
“嘻嘻,你说京都此时是不是乱了套了,皇上驾崩,宸妃成了皇后,陪葬皇陵,听起来就很带感啊,唔,那个好吃,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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