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笑了,“你要杀我?”
黑衣人也是笑了笑,“不是我要杀你。”
他又接着道:“而是我的这把刀。”
戾看向了他的刀,他知道这是一把不寻常的刀,因为握着这把刀的人本身就不寻常,他能想像的到这把刀已经杀了多少人。因为这是一把魔刀,没有人能够知道这把刀的重量,就像不知道它杀了多少人一样。
戾看向黑衣人淡淡的问道:“你的刀很快?”
黑衣人道:“我的刀并不快。”
戾道:“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的。”
黑衣人问道:“什么事?”
“我的刀要比你的刀快。”
黑衣人笑道:“我也应该告诉你一件事的。”
“什么事?”
黑衣人道:“死在我刀下的人比死在你刀下的人多。”
风更萧瑟了,因为黑衣人的刀已在手,没有人能够看清他是怎么握刀的。
就像戾一样,他本是有刀但他并没有出刀,因为他的刀本就没销,所以刀已在手。
风更急了,像是为这一场决斗的胜利者在欢呼,旁边的花又落了,更像是在为这一场失败者面而落泪。
黑衣人的刀不快,但是他的刀却是先出的,划破了空气迎着的正是戾的咽喉。
没有人能够想像这一刀到底多么的可怕,刀的边缘带着红色的剑气,就像是一个魔鬼在嗜一个善良人的血。
戾已出刀,他的却更快,那么大那么重的刀,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的,唯一知道的就是黑衣人的刀已经被他挡开。
戾看向黑衣人道:“我早说过,你的刀不快。”
黑衣人道:“只有不快的刀才能让人死的更痛苦。”
随着黑衣人的刀风又起了,这一次不同,他的刀竟一刀快似一刀,戾脚下一个滑步已向后退一七米。紧接着又是一刀。
这一刀是戾出的,刀已划破空气太快,突然天已变色,他用的不是别的招式,正是《重刀二十二》中的破天。没有能够想像的到这一刀的可怕,因为黑衣人已单膝跪地。
这时戾淡然道:“可惜,慢刀就是慢刀。”
黑衣人问道:“你这是什么招式?”
戾道:“你想学。”
突然黑衣左手一个动作,人已不见,因为看到的只是烟。
月又回到了如初,不在那么凄凉,只是花已回不到从前,也许它是在为下一个生命的生长而在做最后的努力吧。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是还是不是。
清晨
有雾的清晨。
戾是醒着的因为他并没有睡多久。
“哥,这么早你就起了。”梦儿说道。
戾道:“你不也是!”
梦儿笑了,“我每天都起来的很早好不。”
戾问道:“那梦儿为什么每天都要起很早呢。”
梦儿没有回答他。
突然她背在背后的手拿出了一个饭盒,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饭盒,因为里面装着的是梦儿亲手做的香米糕,很甜,所以戾已经在吃。但是吃的时候没有笑因为他已经感到了一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