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徐干正在焦躁的来回踱着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和惨叫声。他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起身正要向外走去,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踹开,一群身着金甲的卫士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徐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丞相府!”
领头的将军亮出腰牌,高声喊道:“我们是禁卫军,徐干,你涉嫌谋反,来人,把他抓起来!”
徐干的心猛地一沉,他厉声喝道:“尔等竟敢如此!说我谋反,是谁给你们的胆量?”
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陛下准备对他动手了吗?难道陛下不怕东林派的反扑吗?
然而,军士们可不顾及这些,他们径直上前抓住徐干的双手,向后一拉,用力将他摁倒在地上。
徐干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嘶声大喊:“你们敢!”
禁卫军将军嘴角微微一撇,心中暗想:“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耍官威。”
他直接一挥手,下令道:“给我搜!”军士们闻声而动,迅速冲进徐干的卧室。
不一会儿,他们从床底下搬出一个不大的箱子,送到将军面前。将军下令:“打开。”
一名军士走上前去,迅速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整齐地叠着一件明黄色的玄鸟袍。
徐干抬头看向箱子里,立刻大声喊道:“你们竟敢陷害我!这根本不是我的,我要见皇上!”
将军对押着徐干的军士使了个眼色,军士立刻从身上拿出一块布,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徐干的嘴里。
徐干仍不停地发出“呜呜”声,身体不断挣扎,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下完了。
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前脚有人栽赃陷害,后脚就有禁卫军过来抓人。不用想也知道是龙天启要对自己动手了。
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龙天启难道不怕军队暴乱吗?
他可能没想到,龙天启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将近20年,军队也早已被他控制。
将军故意脸色一沉,说道:“徐干,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人证物证俱在,东西就是在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呜呜呜……”徐干还在不停挣扎着。
军士见状,直接对着他的胸口来了一拳,“砰”的一声,徐干两眼圆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不再挣扎了。
将军赞许地看了这名军士一眼,然后大声命令道:“架着徐干,把玄鸟袍搭在箱子上,我们走。”
说完,他扭头向外走去。两名军士将玄鸟袍拿出来,在箱子上一搭,抬着箱子向外走去。后面的两名军士则押着徐干,也一起向外走去。
其余的军士则紧随其后,一同向外走去。
他们走到外面,徐干便看到遍地都是护卫的尸体,而且每个出口都有军士把守。
他心如死灰,看来这次龙天启是准备斩草除根了。
将军率领着军士们走出丞相府,步伐缓慢而沉稳。他还特意让两名军士将那个箱子高高举起,好让更多的人看到。
旁边店铺里,许多人透过门缝悄悄地向外张望,还有人在店铺二楼隔着窗户缝偷看。
当他们看到丞相被押解着走过来,以及箱子上方那件明黄色的玄鸟袍时,心中都明白了过来。
“原来丞相是打算造反啊,怪不得京城都被戒严了,看来是造反没有成功,被陛下发现后抓了起来。”人们低声议论着。
在这个下午,不仅是丞相府,东林派的一二品大员,还有许多底层官员都被抓到了刑部大牢。
他们的官邸也都被看守起来,里面的家眷都被限制出入,等待着陛下的最终判决。
皇宫内,刘锦正在向龙天启汇报:
“陛下,此次计划执行得非常完美。全国各地的飞鹰传书都已全部送达,军队已经成功掌握在我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