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汉叫伏虎奴,可以说是这伙马贼里最能打的三个人之一。就连陈雀儿都不是他的对手,据说他曾经在契丹人的地盘上大杀四方,一个人干翻了契丹四十几个武士。然后耀武扬威的从契丹一个皇族子弟手里抢一匹博踏乌,再然后千里走单骑很霸气的了。之所以他做出这么威武的事,是因为他打赌输给了陈雀儿,赌注就是一匹博踏乌。那天……他们两个在幽州城里喝醉了酒,逛青楼的时候恰巧一个名气不小的女子挂牌子第一次接客,两个人打赌那女子是白虎还是不是白虎。伏虎奴说是,陈雀儿说不是,于是两个人上楼将那个趴在女子身上耸动的胖乎乎的家伙从二楼丢了下去,然后扒开那女子的腿研究了一下。其实伏虎奴输的很冤枉,因为两个人找来找去,就找到了一根微微卷曲的小小草。
伏虎奴是大,愿赌服输。
那可怜的女子,被两个酒气冲天的家伙翻复的检查,那最隐秘的部位被两个流氓的大手摸了不下几十次。最让她难以忍受气愤异常的是,这两个看起来挺顺眼的家伙竟然看完了摸够了之后扬长而去,流氓的很不彻底。
难道就那么不吸引人吗?
她咬着牙诅咒那两个酒鬼肯定是处男,而且还要处男一辈子。
“你小子少给我卖乖!”
伏虎奴瞪着李闲骂道说!上次往茅厕里扔石头的是不是你!”
李闲严肃的认真的真诚的说道我保证,虎奴哥,肯定不是我。”
“那你说是谁?”
“是我阿爷,不信你去问他!”
李闲举着两根手指发誓,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嘀咕道不过石头是我找来的。”
“混蛋小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烂了你屁股?”
壮硕的好像一头犀牛,雄健的好像一只猛虎,高大的好像一座山峦,瞪着一双虎目的张仲坚恨恨的骂道我就说过,出卖老子的永远是你这个小王八蛋!”
李闲笑了笑,看向伏虎奴。
伏虎奴诧异,然后愤恨大哥!真是你?”
“当然……不是!你觉得我会做那么龌龊的事吗?那小孩子才会做的调皮捣蛋的事我会去做?虎奴,你大哥能把你塞进茅坑里,也断然不会往茅坑里丢石头的。”
伏虎奴想了想说道大哥说的也是。”
张仲坚赶紧岔开话题道收拾好了咱们就走,在鱼排子沟歇脚吃饭。三天到无终县,然后找个地方落脚。”
“分开走?”
陈雀儿问。
张仲坚大手一挥道分开个屁!拢共只有三百里不到的路,没必要分开走。再说,罗蛮子若是识相的话,就不会动手!”
“不动手?那咱们跑路干嘛?”
伏虎奴问道。
张仲坚瞥了一眼伏虎奴鼓囊囊的胸肌骂道你个胸比心大的憨货!咱们若是不走,他罗蛮子必来无疑!咱们走,他要给突厥人有个交代。咱们不走,他也得给突厥人一个交代。你说哪个交代好交代?”
伏虎奴懒得去想大哥说就是。”
张仲坚懒得理他,看了看大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吩咐道没用的就都撇下吧,小六子,你那个破板凳还栓马身上干嘛!收拾差不多咱们就走了!鱼排子沟最出名的就是有头熊瞎子,猎了几次没猎到,争取咱们走之前把熊掌吃了!”
一行人哄笑着上了清一色的高头大马,伸手矫健的马贼唱着歌往东北方向飞驰而出。
众人在鱼排子沟休息了一晚如愿以偿的猎杀了那头经常出来祸害人的熊瞎子,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三天后,这支看起来没有风尘仆仆样子的队伍就到了渔阳郡的治下,谁都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五年,六十几个豪气干云的马贼,五年后回到涿郡的时候只剩下了十八个人。
幽州
一个校尉装扮的人朝着书桌后面那个锦衣中年男子行了一个军礼后说道禀大将军,属下去的时候,人……都跑了。”
正在看书的锦袍男子抬起头扫了那校尉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了,你出去吧。”
那校尉退了一步后忐忑的问要不要派兵拦截?”
中年男子皱了下眉头说道你可以去追,但只能步行。”
那校尉讪讪的低下头躬身退了出去,锦袍男子将书放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张三,你这个憨货这次总算没犯倔也没犯傻。”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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