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能看懂人心吗?来,你看看我的。”
苏芒打断了王东山说的话,坐在茶几上,脚踩在沙发上。
“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我他
妈是很牛
逼的心理医生。但是,我告诉你,我都是骗你的,我不是心理医生。我就是一个神经病,我自己就有病。我要找心理医生给我看病。”
王东山和苏芒两个人颠三倒四的一会儿说自己是心理医生,一会儿又说自己是精神病。
“你们带的钱够吗?”
苏芒问还算清醒的余彭。
余彭眯着眼睛,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脸已经成了通红。
“我没钱!”
“那今天这酒谁请呀?”
苏芒看地上的就凭有四五十瓶了。喝酒的四个人,几乎是每一个清醒到可以付钱的人。
“我他
妈是警察。我就要和霸王酒。我没钱,我具不给钱,你报警!”
人都说酒后乱性。看张小凡连苏芒都好像不认识了,一直脚踩在茶几上,把话筒放在自己裤兜里,另一只手又开了一瓶酒,威胁这苏芒。
苏芒觉得,今天这哪是请自己喝酒,这分明就是让自己来照顾四个酒鬼,并且付酒钱的。
等到第二天六点,KTV里的人终于清醒了过来。王东山半个身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在茶几上。
王东山动了一下腿,找了一下周围,自己的拐杖不见了。
“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王东山拍了一下刚清醒过来的苏芒。
“你觉得呢!”
“你帮我找一下拐杖,我想去上厕所。”
“别找了,拐杖你昨天从窗户扔了出去。”
“你怎么不拦着我一点儿?”
“你要证明你腿上没伤,不仅扔了拐杖,还到一楼去跳了舞。”
这是王东山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到断片。
等王东山被苏芒从厕所扶出来,其他三个人也醒了。
余彭的一头长发现在变得层次不齐。
王东山很不厚道的笑了。
等余彭意识到自己头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难看。
“没事,没事。新的一天从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