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时安也冷静下来,“可是与珉族战败一事有关?”
沈菱歌点点头,“我不信一支惊艳众人的青瓷便能获得我朝三年和平,青瓷与和亲不同。和亲过去的那是皇家血脉,而青瓷去了不过是个物件,珉族若是真的喜欢,大可把我们尽数挖去。”
这话在余时安心头转了转,立马明白了她的嘱托。言下之意,余时民仗着的由头根本站不住脚。
这样虚张声势,霸道无理的对待沈家,万不像奉皇命而为。
出了沈府,马车果然已在此等候,辛雨催促道:“余相公快些上车。”
时间紧迫,沈菱歌二人也无暇再多说,仓促间将余时安推上了马车时,又觉身子一紧。
被余时安抱入怀中,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保命要紧,等我回来。”
语气中皆是不舍。
她知道他这般提醒是因余时民对她图谋不轨,而他心中关心的只有她的安危。
“你也是!夫君。”沈菱歌也紧紧回抱住他。
这一声“夫君”对余时安来说,可抵万金……
已没有更多的时间再逗留,马车踏向远方,将二人拉远。
没人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第47章
如果他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拒绝他。
“老板,留下来,你不怕吗?”马车走远,辛雨忽道。
“怕,如何能不怕。但怕有什么用,唯有面对……”沈菱歌的视线还停留在余时安消失的远方。
回答了辛雨的话,沈菱歌似是突然想起辛雨拿着张知县令牌之事,立马问道:“辛雨,你为何会有张知县的令牌?”
问及此事,辛雨不自然地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张知县他……他……”
见辛雨难以启齿,沈菱歌似也猜中了几分,“辛雨,我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发生了很多事情。或许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不要因为失去了所谓的贞洁,便要依附于谁,而失去了自我。”
“我……”辛雨咬着嘴唇,泪水从眼眶中滑落,“老板……”
“抓住她们!”
辛雨刚想开口,却被远处大步追来几人的大呵声打断。
走在前面的两人,一人是余时民,另一个倒是风度翩翩的陌生男子,身着黑色锦服长袍。分明是张清秀的面容,却带着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