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榻边,想着将小叔的被子叠整齐。
拉起被子,一个红色的鸳鸯肚兜,却从那团被子中被抖搂了出来。
“这……”
女人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丢失的小衣。
因为家里有小叔子,这些贴身的衣物,她根本不敢明目张胆晾在院子里。
都是洗干净趁着大家睡着才往自己的窗户上晾晒一会,早晨半干着又匆忙收起。
可是那些小衣还是时不时就丢失不见。
她原以为是晚上被村里的野猫叼了去,没想到竟出现在小叔子的房里,还是床榻之上。
细思极恐,她又翻开小叔的枕头。
那里竟全是她的头发、首饰,甚至一条亵裤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
旁边竟然还有半瓶蒙汗药。
难不成表面上,一直对自己恭敬有礼的小叔,竟对自己有这般肮脏心思。
这蒙汗药又是用在谁身上的?
想着每晚小叔步行去隔壁村子给婆婆、孩子打牛乳,必是要强迫自己也喝上小半碗。
说是有助睡眠。
再往下翻,女人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那床榻地下露出一个红色包袱,那包袱她认得,是夫君临走时,她给收拾的行李。
她颤抖着手,慌忙打开了包袱,一双干干净净地布鞋还板板正正在里边放着。
这是她为夫君纳得千层底,怎会在小叔这屋里?
难道她那苦命的丈夫,根本就没有去大月,甚至没有离开家?
女人眼神呆滞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
另一间房内,
沈安宁将燕临扶上床。
此时的燕临,已是满脸的汗珠,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可仍旧固执地重复着那句,“安宁,快,把我绑起来。”
自己又不是那女流氓一般的虎狼之人,纵干不出,绑人强迫的肮脏勾当。
这月黑风高的,真要是被人看见了,真是有嘴也数不清了。
床身的燕临皮肤更红了一些,他不自觉地加紧双腿,感受着那难以启齿地酥麻,从腿根处向四周蔓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