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废话,抓紧时间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几个人趁着夜色,走入屋内,摸摸索索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却发现床上只剩几个枕头!
“坏了,快走!”领头的大哥,瞬间黑脸。
哪里还有让他们逃走的功夫。
南黎一把毒粉洒下,几个人便直勾勾地倒了下去。
但是南黎撒的药粉并非是一般的迷药,而是苗疆毒虫研磨做成的痒粉。
几个人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只有眼珠子还在来回乱转。
沈安宁大摇大摆地从门帘后面走了出来。
“呵,你们几个大胆狂徒,姑奶奶的色也敢劫。
要不是南黎一早就识破了你们饭菜里的迷药,现在岂不是着了你们几个的道了?”
带头的人呜呜呀呀想要争辩,但是嘴里死活发不出声音。
另外痒粉开始发作,几个人只觉得身上像有几百只虫子在啃食。
又痒又痛,却动不得半点。
只睁着一双眼睛,流泪不止。
沈安宁协助南黎,将几个人五花大绑。
又拉扯了下绳索,确定绑结实了,才让南黎给他们解开了脖子上的穴位。
几个人终于是能说话了,只是有些大舌头。
带头的人,一边转头一边求饶道:“不敢不敢,你们是盛京来的大人物。
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劫您的色啊。”
沈安宁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满是疑惑的问道,“那你们大半夜的进来干什么?”
男子已经痒痛到无法忍受,整个表情也越发狰狞。
“如今西凉和大月的边境已经有了小部分的摩擦,很多平民流离失所。
我们本来也是安守本分的厨子,但是偏偏被征收了土地,还要我们从军。
您看看我们都三四十岁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哪里还能拿得起刀剑?
死都死不起,才带着家人一路逃到了这里。
本想着做点小本买卖挣点营生。
但是听说大月的征兵队伍,马上就要路经此地了。
我们赚的钱还不够一家老小逃难的,这才想到了劫财这条路。
如今我们已经知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征兵?
看来大月是真要对西凉动手了。
南黎开口问道,“如今的大月太子,可是拓跋渠?”
那人一边别扭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轻声说道:“姑娘,这可不敢胡说呀。
大皇子拓跋渠已经是前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