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懒散地抻了抻手臂,拿了壶酒往榻上躺去。
心想着神仙也不过如此。
如今借着结婚的油头跑了出来,自然要修身养性,无聊发呆混日子。
对比自己那些伴读,还得上到年底才能休沐。
想想都开心。
只是开心的日子没过两天,老皇帝就梦见先皇后给他托梦。
说女儿嫁人后,学不得诗词歌赋,做不的针织女红,丈夫也不陪在身边,日日在婆家受气。
老皇帝气不过,直接把宫里的学堂搬进了燕王府。
让翰林院大夫孙砚仍旧做公主的教习师傅。
给燕洵直接放了长假,让他陪着公主一起读书,培养感情。
甚至把因为边境变故,被强留下做质子的大月公主拓跋凌及驸马一并送了来。
说好听点是求学,说不好听就是换个地方囚禁。
司羽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接下了圣旨。
要说狠人还得是自己的那个皇帝老爹啊。
这是什么神仙搭配,修罗场?
我那一心扑在妾室身上的夫君和他的心上人的白月光,还有白月光的老婆一起学习,日日厮混在一起……
妈呀!
想想都让人兴奋……
为了让那颗痴情人的心脏快些成熟,他必得搅乱这一池春水才好。
次日,
大月公主和驸马就被护卫送来了王府。
为了以示尊重,燕王爷特在锦善堂设了两桌宴席,为大月的公主和驸马接风。
他慌忙拉住燕临的手,情绪激动到语言近乎哽咽:“临儿……你可回来了。”
沈安宁的身体已经大好,燕洵自是把他带在身边。
她的座位正好在燕临的对面。
想起那夜他对自己说的狠话,仍然记忆犹新。
她低着头,表面上装的温良恭谦,实则内地里已经问候过他祖宗十八代了!
仆人连续上着菜品,一道热汤上桌,燕临忙把拓跋凌护在身侧。
“公主小心!”
看着她对另一个女生悉心照顾,和别的女生眉来眼去,沈安宁表面装的若无其事,心上某处还是被硬生生地拉出了一道口子。
她脸上的笑渐渐凝固,咬了咬唇,心里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莫名泛起一阵酸楚。
原先是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光是看着他们并肩坐在那,她都恨得咬牙切齿!
她像个卑微的窥视者,偷偷观察着他和拓跋凌的互动。
虽然已经尽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是燕洵还是看到了她忍不住皱起的眉头。
“阿宁,你可是不舒服?”
她才回过神来,对着燕洵浅笑着摇了摇头。
司羽拿着酒杯,悄悄将这些凡人的小情绪尽收眼底,一股八卦的心开始燃烧。
“有趣,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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