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纳兰蔻有些怯。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奇怪。一着急跺着脚。哭丧着脸。使劲的摇晃玉儿。道:“怎么办啊。我觉得我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唉。公主。你肯定是喜欢上那个樊华了。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他对你也不怎么的。。。。。。可我听皇后娘娘说。许多人都是越得不到越想得到。而且关心则乱。”玉儿瞧她那样。可不比李婉当年啊。当时李婉的情况可是更乱呢。
纳兰蔻捂着自己的脸。“怎么会喜欢他呢。明明就。。。。。。说这些话羞不羞人。玉儿真是大胆。”
替她着想她还反过來怪她。玉儿阴阳怪气的在一旁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可怜我一片丹心。还被人说是放荡。也是了。那樊华都成亲了。有什么好惦记的呀。我们回去得了~“说着抓起纳兰蔻的小手就往外扯。“走吧走吧。呆在这干嘛呀。。”
纳兰蔻挣脱她的手。推搡她一把。“我才不走呢。。。。。。”喜欢他怎么样。不喜欢他又怎么样。现在已经是面子问題了。容不得她走。走了多丢人。
风和日下。一名穿着锦衣的男子半倚在柳树下。看着家丁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他深吸一口气合上了眼。
“呜呜呜。。逆子啊。逆子。”一名妇人伏在地上。哭得满面通红。如孟姜女哭长城般的气势。她时不时起來指着男子骂道:“逆子啊。真是作孽了。呜呜呜。。。。。。”
“娘。”一个头发披散的黄毛丫头扶起她。帮她擦泪。那妇人却止不住的泪流。
“如兰啊~”妇人摸摸丫头的脸。又是一阵哭。“我们娘两怎么办啊。你大哥不成人啦。”妇人说得很大声。满园的人都听到了。包括那锦衣男子。
男子不耐烦的睁开眼。眉头皱起。“啊呸。说什么倒霉话。我还活得好好的。谁不是人啊。”
听到男子竟这么说。妇人又趴在地上嗷嗷大哭。“互郎。~看看我们家出了个败家子啊。祖业都败光了啊。~”
看到妇人这么哭。小丫头也蹲在她身边大哭起來。嘴里骂道:“哥哥是坏人。欺负我和娘亲。哥哥是坏人。”
男子听的烦了。瞪了她们一眼甩手就走。此时一名奴才匆匆走來。撞上了他。“走路不长眼。。”
那奴才被吓得跪在地上。弱弱的道:“奴才。。。。。。奴才沒看见。大少爷饶命。门外有一蒙面的公子求见大少爷。说。。。。。。说是二小姐派來的。”
“如梅。”男子喃喃一声。“请他进來。”
此时门外樊华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终于等到了那奴仆放他进去。若是晚來一步。他沒准就直接杀进去了。
那小奴才领他到前厅。穿过前院时却看到一妇人正趴地嗷嗷大哭。院里摆满了各式家珍。这柳如竹要把柳家都给卖了。
“在下见过柳公子。。。。。。”樊华对坐在主位的柳如竹行了个拱手礼。那柳如竹也还客气还知道还礼來着。
“公子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姓樊。想必柳公子也知道在下是受令妹柳如梅之托前來的罢。”下人给樊华上了杯茶。樊华在纱后细嗅。这茶也不怎么样。柳家还是真衰败到了极致了。好茶也买不起了啊。
柳如竹抿了口茶。道:“知道。可不知公子受了胞妹何托。前來所为何事。需要柳某作甚。”
看那柳如竹的态度。看來对柳如梅还是挺上心的不是。毕竟也是将军府的主母了。总得巴结些。这态度也还算可以。
“这。。。。。。”樊华故意停顿。意叫他支开所有人。
柳如竹是个明白人。一眼就看出这话不大好说。便对樊华道:“樊公子既与胞妹相识。不如便住下。慢慢说。”他起身。邀他前往后院。
樊华不支声算是接受了。前院里的哭啼声也不知何时停下了。那妇人看着柳如竹领着一个戴纱帽的神秘人去了后院。不禁伸长脖子望了望。提着裙子贼兮兮的跟上去。
“公子为何不以真面示人。”
“办事无需看脸。且看看手段就是。”
柳如竹讪笑。确实如此。他问:“如梅可托我做何事。”
樊华抬起手。道:“柳公子且莫要问我这些。你且回答我几个问題。”
“是了。樊兄弟请问。”
樊华在后边一阵嫌弃。还兄弟。他那年纪大了他一轮肯定还多。叫他兄弟真是衬得他老了许多哟。真是折煞了他。
“柳公子最近可是去了天上人间。”此话一出。柳如竹脸色便是不大好了。同彩虹般转换了好几种颜色。那叫一个漂亮。
柳如竹将他拉到一个角落。从脸色來看是恨不得吃了他似的。“你怎的知道。”
樊华捂嘴轻声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不是啊。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