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带离店里,出门直接上了车,一路回了宾馆。
我还傻着,刚才的一幕幕就像梦境,这不可能,东昭凌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了?
“他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意识一直不太清楚,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屠泽将我从车上脱下来,用他的衣服裹住我将我硬拉回了他的房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你店里。”我声音抖的厉害,屠泽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定不会原谅他。
“因为他是我的合伙人。”屠泽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震惊的看着他,屠泽坐在我身边平静的看着我说:“他现在只是千古集团的名誉总裁,其实没有实权,不管他是真的智商出现了问题还是装的,总之他的想法,我不清楚。”
“我要去找他!”我说着要起身,屠泽一把将我扯了回来,我被他狠狠的摁在了沙发上,他几乎和我脸贴着脸的说:“瞿禾!你就不能听我的话!”
“我不听,我不听!你让我去找他!”我挥着拳头狠狠砸着他的胸口,他就生生受了。
“然后让康家的人将你带回去是么?”屠泽说的一点儿都不严厉,可却抽去了我全身的力气。
“瞿禾,我实话说,我觉得东昭凌在装傻,所以他提出来要和我合伙做一些娱乐方面的生意时我就答应了,现在的形势已经和曾经不一样了,他对我也是有时候认识有时候不认识,而安娜和东辛铎在申城也差不多只手遮天了,你不可能脱离康家直接和东昭凌见面,不要说他现在能保护你,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你松开我……”我只想去找他,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可我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跳舞很累,如今又受到这样的打击……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管东昭凌是真的记得你还是装的不记得你,只要得到答案,我一定让你回到他身边,现在,你必须忍耐!”
“屠泽,你故意的对不对?若不是今天我自己碰到他,你根本不会告诉我,东昭凌已经醒了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打算真心的帮我,我凭什么相信你现在说的话?”
屠泽一脸怒火:“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谎话!”
我不想和他说话,我想离开,可他从我身后抓我,我一扭他披给我的衣服被他拽去了,我跳舞穿的暴露,露脐的亮片抹胸勒的很紧,但舞台服装本来就不结实,他不让我走,又是一拽,抹胸扣咔嗒一声坏了。
我也失去平衡倒在了屠泽的怀里,只能用手捂着抹胸,不让它掉下来,屠泽震惊的看着我,在我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俯身吻了我的唇。
我还没有推拒他就松开了我,将我抱起直接放在床上,我刚想伸手打他,他将衣服拿过来盖在了我身上。
他接着转身就走,可还未走到门口又朝我走了回来。
我的神经一松一紧,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气的不行,他突然猛的一扑将我摁在身下,任是我拳打脚踢他都不肯移动。
吻狂乱的落下来,虽然没有落在我脸上,但还是落在了我的颈侧和肩头,他和我拔河一样的拽着我的抹胸,我穿的无痕胸衣都露了边,屠泽就像是疯了一样的非要将我的抹胸拽掉,我狠狠的打了他几巴掌,他脸侧都红了也不躲不挡,就是不停拽我的衣服。
他力气比我大的多,我挣扎不动了,他将我跳舞的衣服撕扯的差不多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下的反应,绝望的哭了,上一次他因为我的眼泪停下来,可这一次,他没有。
眼见着就要最后一步,他突然将我拎起来对着我脖子就是几手刀,我头嗡嗡的响,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很可怕的梦,梦到我纹丝不挂的站在大马路中间,来来往往的人都异样的看着我,我希望找到一件衣服,可没有人能给我,我两只手完全护不住自己,不管是胸还是下身。
他们用贪恋色眯眯地眼睛看着我,甚至有人向我伸出手,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我心里堵着,羞耻和恐惧交织,我只能蹲在地上大声喊着救命,直到最后变成了小声的不要过来。
我醒了,屋子里很黑,我被柔软的被子包围着,什么都没有穿,想到被打晕之前的场景,我将嘴唇生生咬出了血。
我身边没人,被子里也没什么温度,我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面,我应该被清洗过,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甚至无法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侵犯了。
生过孩子之后,女人的身体总是会发生变化的,就算是做过,睡一晚上也不会有太明显的感觉了。
我坐起来,摸着开了床头灯,我在宾馆,自己的房间里,屠泽不在,我的洗浴睡衣整齐的叠着放在我旁边,我身边的床铺也是齐整的,反而让我觉得是被故意铺平的。
我就这样枯坐着,直到浑身冰凉,连续打了很多喷嚏,我开了空调,灵魂都被抽空一样的站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真的很害怕看到自己身体上出现任何的痕迹。
屠泽的痕迹。
没有,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心理安慰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服务生再送来的是晚饭了,我没有胃口吃,换好衣服想去敲屠泽的门,我真的想和他同归于尽,可在开门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在抖。
我不敢去。
但我再也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果然没有想错,甚至差点开始相信他,他不过就是个在我最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的王八蛋。
占女人身子的王八蛋。
我没有去跳舞,拿着屠泽之前给我的薪水,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离开。
酒店大厅里,我还没走到正门,就被坐在休息区的屠泽拖住了手臂。
若不是酒店里有很多人,我真的在这一刻就疯了。
他将我拖向电梯,我用尽全力反抗,他像是拖行李一样的将我连拽带抱的弄进了电梯,我抬手又要打他,被他捏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