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关于夏极的事情一一在他脑海里浮现,尤其是此人可能带来的灾祸,更是清楚无比的在测算中。
不知过了多久,夜王睁开了眼,他目光里露出三分古怪,七分震撼。
可是,他却守口如瓶,半句不言。
“这区区小国的摄政王,这口出狂言要来我虚山堂的小子,这我留着抵抗盗寇的一些蝼蚁。。。怎么会。。。
难怪卦迹被灭门了满门,四太老却在沉默。“
夜王觉得已经洞悉了一切,而他也不得不抛弃一些,这样才能推波助澜。
”天要其灭亡,必让其疯狂。
有些事本就不可言。
言说了,那么测算到的就不会再发生,甚至会带来一系列完全不可以揣摩的后果。“
这是大事…
想了想,他起身,来回踱步。
暗河深藏地下。
他头顶就是地面。
虚山堂的宫殿豪华奢侈,但却无人知道这宫殿的主人却住在暗无天日之处。
仔细想了想,他复又坐下,抬笔几次,却终又一字未落。
就这般枯坐了足足三日三夜…
这位严肃无比的少年终于做了决定。
然后落笔了两个字“攻魏”!
然后又瞬间落笔了两个字“传位”!
后续草草,一蹴而就。
写完之后,夜王露出洒脱之色。
拍拍手,两名面容相近的黑衣秀气女子从暗河外的岸上飞至,扑身到此,单膝跪地,恭敬道:“夜王,您有何吩咐。”
那严肃无比的少年把两封写好的信件递给了两女。
然后又从腰间取下一个无半点反光的神弓模型,弓身上绘着一只残暴无比的神秘巨鹰。
再看了一眼,夜王毫不犹豫把模型递给了左侧那女子。
此两女,名为凌鹿与凌雅,是夜王的贴身侍女,也算半个关门弟子。
凌鹿下意识接过长弓模型,目光一督,却是露出惊容,失声道:“夜王,这可是我虚山堂的掌教信物,您…”
那少年点点头,淡然道:“吾意已决,退出虚山堂。从今往后,你我缘分自然也断了。”
凌鹿脑中顿时乱了,她急问:“为何?”
夜王冷哼一声:“对你慈善,便是忘了规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