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喘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起来,双臂拉住他的手腕,“别,我们得去医院……呃……”话还未说完,他猛地用力,拨开遮挡的花瓣,来到了花心。
她不自觉拱起了身子,抗拒地躲着他,他顿住,眯着眼看着她,声线受伤的开口:“你想拒绝我?”
她下意识摇头,“不不是。”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不是就好。”他落下这句话,干脆拽下她碍事的裤子。
窗帘拉开了,头顶的灯也亮着,明晃晃地照着两具纠缠的身影,羚从未见识过这样的虞修白,狂野,邪肆,凶猛,像是一头陌生的狼。
直觉让她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劲,又根本无从言说。
整个过程,不是靠在门板上,就是墙壁上,他把她的双腿搁在手臂上托着,轻而易举把她抛到半空中。
黑发甩出舞动的弧线,在脸颊间飘荡,透过迷蒙的视线,她去看他绷紧的脸,很真实很生动,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病人。
他说他感觉很好,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慰她说的谎话,可是眼下,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感觉很好。
不知道是这阵子太累,还是营养不足,到后来,她眼前阵阵发黑,开始抗拒地想要他停下来,可他不听,反而更为凶猛。
她咬着牙,硬撑着等到最后,他终于是放开她,任凭她无力地滑坐在墙角,自己则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向浴室。
丢下她?吹口哨?
羚怕冷地抱住自己,不可思议地偏首,看着虞修白的背影,他好像有哪里不同了,但具体是哪里,又似乎说不出。
身体好像被掏空,她扶着墙壁努力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哆嗦着弯腰捡起内-衣往身上穿,没穿好,他已经洗好澡出来了,见到她,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扬眉:“还不去洗澡?”
羚咬牙,她倒是想洗,可是硬是没力气。
她也顾不得浑身的黏腻了,穿好衣服就催促,“我们去找虞修清。”
他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失忆似的,挠着自己的发丝,一脸茫然的问:“找我姐干嘛?”
羚皱眉,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这会儿没心思去去想计较,她坚持让他去找虞修清。
他不耐烦了,挑着秀挺墨黑的眉目说:“你怎么回事?不会是想找我姐逼宫吧?”
逼宫?
“逼什么宫?”她纳闷了。
“逼我娶你啊。”他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沉默了,憋屈地瞪着他,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俊脸,反问:“怎么了?”
羚一字一顿地提醒他:“我们已经结婚了,无论是以顾少清的身份,还是以虞修白的身份,都和我结婚了。”
虞修白呆了一下,有那么十秒钟的时间陷入了茫然,他的手抓拉着发丝,似乎正在回想,终于,他哦了一声,点着羚,说:“我想起来了,我们确实结婚了。”
羚瞅着他,心里失控的突突直跳,“我还以为你失忆了。”
虞修白哼笑,不以为然的开口:“世上哪有那么多失忆,你想多了。”
“那你怎么突然对我说什么逼宫?”
虞修白挠了挠发丝,用力想了一下,摇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