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点头说道:“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说出与徐家结亲这种事情呢,咱相信你不是一个看不懂局势的人。”
朱雄英说道:“因为孙儿相信自己能掌控徐家。”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对自己有信心是值得肯定的,但你要明白人心难测呀。”
朱元璋深以为意地说道:“你爹说的有道理,大孙呀,咱也相信徐家会忠于皇室,毕竟徐达与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但是像你爹说的,人心难测,谁知道徐家后人会不会忠于我们皇室呢?”
马皇后说道:“大孙呀,非是你爷爷和你爹,要做棒打鸳鸯这种事情,实在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同,假如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那么你想娶谁都是可以的,但你毕竟是皇储。”
朱雄英面无表情,垂头丧气地说了句:“那行吧,你们看着办吧,孙儿去睡了。”
朱雄英话落下以后,转身离去。
看着朱雄英小小的,落寞的身影,马皇后无奈地说道:“看样子,俺大孙失落了。”
朱元璋说道:“人生哪有什么顺风顺水的事情,经过这样的事情,希望他能成长一点吧。”
马皇后说道:“俺就是觉得有些残忍,那徐达的三闺女的确是大孙的良配,可那绣娘也不差呀。”
朱元璋说道:“明日咱就让礼部拟旨,妹子你也准备点纳彩准备的礼物,等三日后去刘家走一趟。”
马皇后轻轻点头,应了下来。
闲谈几句以后,朱标迈步离去,等来到偏殿时,烛火已灭,朱标还想着安慰朱雄英几句,可看着屋内漆黑一片,摇摇头离去了。
翌日,到了该上学的时辰时,朴狗儿一直催促着朱雄英起床,可朱雄英把头埋在被窝里,说了句:“你给先生请个假,就说我病了。”
朴狗儿把朱雄英生病的事情转告给马皇后以后,马皇后前来询问。
朱雄英依旧把头埋在被窝里,说道:“奶奶,我没事,就是累,睡一会儿就好了。”
马皇后摇了摇头,让朴狗儿去请假。
朱雄英一直躺在榻上,即便是刘廌,李景隆,耿瓛,耿璇等人前来问安时,依旧是躺在榻上,不言不语。
午时,玉儿把饭菜送来时,朱雄英依旧躺在塌上,即便是玉儿轻声呼唤好几次,朱雄英依旧是纹丝不动。
马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让他清净清净吧。”
朱雄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要是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徐妙锦那张清秀的脸庞,那柔情似水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和自己说些什么,可到底说些什么,朱雄英是一点也听不到。
徐府里放出了风声,要给徐妙锦定亲,闻声而来的媒婆似乎要把徐家的门槛给踏破了。
谢氏整整一天的时间,见了十几波前来说媒的,但是并没有答应一个人。
谢氏清楚的知道自家闺女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所以在夜幕降临时,来到徐妙锦的闺房与其商议。
:“三丫头,今天来了许多说媒的,娘想给你说说,你自己选个中意的成不?”
徐妙锦坐在那里,脱口说道:“娘,我不是说了不想这么小定亲吗?”
谢氏说道:“咱们先把亲事定下,至于成婚等你满十四岁以后再说,行吗?”
徐妙锦摇头,坚决地说道:“不成,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