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问道:“胡惟庸毕竟当过丞相,而且其背后势力也不小,普通百姓估计不敢状告吧。”
朱雄英笑道:“那就看二叔,三叔,四叔怎么操作了。”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假如没有被你爷爷禁足,我倒想去现场看看。”
朱雄英嘿嘿一笑道:“爹,偷偷摸摸去,不让爷爷知道不就行了嘛?”
朱标摇了摇头说:“算了吧,被你爷爷知道了,那就不妙了。”
朱雄英说道:“爹,换身衣服,简单的画个妆容,谁知道您是太子呢?”
朱标是很想去现场看看的,于是问道:“那你爷爷知道了,不会怪罪吧?”
朱雄英说:“顶多就是骂您一句而已,再说了您都被爷爷骂了多少次了,又何必在乎多一次骂呢。”
朱标无语道:“摊上你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当然是福了呀。”
父子两人相视一笑,换了件衣服以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大街上。
虽然朱标简单的略施水粉,但依旧没有什么效果,那张脸长得太板正了,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太子朱标。
两人乘坐一辆马车穿过几条街巷以后,眼看着即将进入胡惟庸所住的仁厚巷,谁知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却阻挡了前进的道路。
驾驶马车的高启,脱口说道:“公子,少爷要不我们走着去吧。”
朱雄英脱口说:“前方的飘香楼恰巧能看见胡惟庸府前的一切,我们就去飘香楼。”
高启应了一声以后,把马车停好以后,三人随即来到了飘香楼三层靠窗的位置。
此时胡惟庸府邸前那是锦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但见秦王朱樉看着禁闭的府门怒吼一声道:“胡惟庸,你欺负我大侄儿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出来与本王决一死战。”
晋王朱棢不逞多让,敲响一面铜锣后,怒吼一声道:“胡惟庸,你这狗N养的东西,枉你为文官之首,中书省的宰执人物,竟然与一个八岁的孩童过不去,有种的你出来与俺单挑,俺让你一双手。”
燕王朱棣也气势汹汹的敲响战鼓,怒吼一声道:“胡惟庸,你他N的赶紧出来,你害的俺大侄儿被大哥打了一巴掌,现在还昏迷不醒,你简直畜生不如,有本事就出来,看本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三个王爷的话落下以后,秦王挥手间,身后的家奴喊道:“胡惟庸,滚出来,胡惟庸,滚出来,胡惟庸,滚出来……”
朱棢挥手间,身后的奴仆喊道:“胆小怕死,胡惟庸,欺负弱小,胡惟庸……”
朱棣挥手间,身后的奴仆喊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胡惟庸肚里能撑碗……”
伴随着三王身后的奴仆不断的喊出这番话,围观的百姓也被感染,纷纷挥舞着手臂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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