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别人看的?”
朱标这番话落下以后,忽然就想通了。
只见朱标忽然笑了笑说道:“哎,今日我的确是有些鲁莽了,把简单的事情搞得一团糟。”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爹,其实您这么一闹,说不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朱标大惑不解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爹您想,胡惟庸今日求见爷爷不成,随后才找的您,他找您的目的,估摸着有一下几个意思,其一是向您道歉,这点估计不用我说您也明白。其二就是他想着让您同情他,从而施压于我,让我原谅他。其三就是胡惟庸想要以受害者的姿态,博取普罗大众的同情,从而给与我重重一击,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其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目前胡惟庸被爷爷连降三级,他的权利逐步的被刘三吾,杨士奇以及浙东党等人代替,他不甘心,想要通过这件事情,让爷爷重新启用他。”
朱雄英一番话落下以后,朱标思虑片刻说道:“这些事情,都是谁说给你的?”
朱雄英认真地说:“爹,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瞎揣摩出来的,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妥,但我敢保证,这肯定是胡惟庸最真实的想法。”
朱标惆怅地说道:“胡惟庸怕是没这么多想法吧?”
朱雄英摇了摇头说:“爹,您对胡惟庸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入呀,您可知道,胡惟庸为了把舅老爷拉入他的阵营,送了一个美娇娘呢。”
朱标一愣,随即张口结舌地说:“这,这,这件事,我竟然不知道。”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爹,您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虽然你负有监国的责任,但是官员任免和调派,您说了也不算,但是胡惟庸说了算呀,那些人为了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任职,可没少送胡惟庸金银细软,名贵的珠宝玉石,名人字画,良田美女等东西,仅仅是郊外的田庄,胡惟庸就有三千甚至是五千多倾。”
朱标一时语塞,脱口问道:“这些事情你从何处得知?”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朱标深吸一口气说:“若是这样的话,那胡惟庸都死了好几次了。”
朱雄英脱口说:“现在还不是杀胡惟庸的时候,他留着还有用呢。”
朱标问道:“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爷爷的意思?”
朱雄英说:“即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爷爷的意思。”
:“爹,您要明白,自从李善长告老还乡以后,整个中书省那都是胡惟庸的人,即便是左丞相汪广洋,那也以胡惟庸马首是瞻,所以爷爷这次才降了胡惟庸的职,而提拔刘三吾,杨士奇,詹微等人进去中书省,爷爷是想慢慢踢开胡惟庸的人,爹您明白了吗?”
朱标恍然大悟地说:“这也事情,也是你猜的?”
朱雄英眨巴着眼睛说:“爹,这样简单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呀,难道您没看懂其中的门道?”
朱标摇了摇头说:“我之前只是简单的以为,你爷爷再给我补充麾下官员呢,谁知道还有这样的想法。”
朱雄英无语至极,脱口说:“爹,您呀,就是个书呆子,只知道依着法规办事,依着制度办事,这样是行不通的。”
朱标脱口喊道:“臭小子,竟敢嘲讽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