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皇子那么喜欢自己的画的画,安然也很是开心,自己画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就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于是在大皇子他提出把这幅画送给他的时候,安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还不好意思的笑道,“大皇子收藏的画都是名家精品,拿我的画我还不好意思呢。”
给一旁的安博远酸的呀,自己可是安然的亲哥哥,咋就没这待遇呢?
看着大皇子还拿了安然的画,躲在远处的安瑾就更是嫉妒了。自己送的东西大皇子都没收过,也不知道那方丝帕大皇子看没看,应该是没看吧,不然到现在连个回音也没有。
自己很想去找他问个清楚,但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听着前面又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她的心更加凄楚。不行,她要鼓起勇气问个清楚。等她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之后,保证自己会以最美好的面容出现在大皇子面前的时候,发现大皇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花园里就剩安然一个人。
好像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幻境,要不是地上那一堆洒落凌乱的花瓣证明了自己刚刚确实很生气,也恰恰证明了大皇子确实来过,只不过趁自己打理衣服面容的功夫离开了而已。
自己就仅仅晚了那么一步,等下次再见到大皇子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不,很快就可以再见到了,只不过自己不想承认罢了。再有几天就要是大皇子的大婚了,自己家不仅是开国皇帝亲封的异姓王府,更是大皇子的姨母家,肯定会被邀请去参加婚宴的。
想到这她就心痛,自己暗恋几年的人要成亲了,而新娘不是自己。要是自己是平王妃生的就好了,那么大皇子就会像对安然那样温柔的对待自己,都是安然抢走了自己的一切。抢走了自己的嫡女身份,抢走了自己和大皇子亲密的机会,现在更是即将要抢走了自己的父王。
看着安然抱着画板要离去,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气冲冲的就向着安然走过去,等到了安然跟前的时候,腿就不自觉的伸出去,想把安然给绊倒,毕竟她手上拿了那么多东西,要是摔个狗啃地的模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气。她就等着安然被摔的惨叫出来。
安然好好走着,看着前面的安瑾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就想着避开她。谁知道安瑾还就是要和自己走一块,最后越凑越近,没想到她还把腿伸出来,什么意思,这是要绊倒我吗?三姐姐最近怎么越来越疯魔了,就是和自己不对付,以她的心机也不会想出这么蠢笨的招啊。
可是三姐姐,不好意思了,本郡主是学过武功的人,底盘稳得很。可她明目张胆的行为彻底惹怒本郡主了。一看周围没人,就直接一个踢腿放倒了安瑾。
安瑾没等到安然的惨叫声,反而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很快安瑾脸朝地的摔倒了。
安然在一旁微微一笑,关心的问道,“三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走着就摔倒了,还摔到了三姐姐如花似玉的脸蛋,真是让人心疼啊。”
安瑾趴在地上蒙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是自己摔在地上了。一听安然那凉凉的口气,就知道是安然捣的鬼。她用力的爬起来,感觉到嘴里的不适,吐了吐嘴里的灰尘。不用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可自己的狼狈完全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她完全忘了是自己先起的坏心思,安然只是以牙还牙的反击了而已。她此刻心里只剩下了对安然的愤恨,看着安然得意地笑脸,安瑾突然哭了起来,还大喊着,“五妹妹,就算你不喜欢我这个姐姐,也不能推我呀。”
看着安瑾突然来这一出,安然被弄得一头雾水,这三姐姐是扮可怜扮上瘾了吗?这花园里除了她们两个就没人她哭给谁看呀。对,她是哭给别人看的。安然想到这点,回头一看,果然安瑜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神色不明。
安然懊恼到,这姐妹俩凑到一块,可就有的厉害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吴恙那种耳朵一动就知道周围有没有人的神功啊。
这不安瑾哭着跑到了安瑜的身边,拉着安瑜就往平王的院子里走。安然只好赶紧追上去,可安瑾走的飞快,哪怕她还拖着一个安瑜,根本看不出是个刚摔了一跤的人。
等安然追到平王院子的时候,安瑾已经坐在平王跟前哭开了。安然觉得一阵头大,按照她从小到大的经验来看,父王肯定就只会偏听安瑾安瑜姐妹的话,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自己骂一顿。
安然在门口顿住了脚步,招呼了一个丫鬟,让她去找王妃后。才慢悠悠的进了平王的院子。
平王见安然进来,居然没有劈头盖脸的骂她啊,而是温和的问道,“安然,你三姐姐说你推了她。你来告诉父王,到底是不是这样?”
安然受宠若惊的笑笑,看来父王还是真的要开始好好的宠爱她了。从正月以来的示好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也知道父王是人,比较尊崇南山先生。自己就是从拜南山先生之后,父王才开始对自己好的不得了的,看来这次父王也打算变脸呀。
这就好,看来他对自己好点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自己不会活的很麻烦。真的天天应对这些小女儿家的争斗她很烦。
她喜欢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比如找个深山老林给她练练阵法,走遍天下看那大山和河流,把这一切都描绘在自己的画笔之下。比如自从学了武功她就有了一颗想要做回侠女的心,可这京城里多是娇滴滴的贵女,碰一下就受伤了,让她去哪里大展身手去。
除非她能离开京城,可是这一切都太难实现了,毕竟女子出门那会是那么的容易。若无意外,她的一生也和无数个贵女的一样,不论嫁人与否,大都会老死在生她养她的京城里。
看着安然愣神,平王也没有呵斥,而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