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却在他心里,连对比的资格都没有啊……
她想笑,眼泪却扑簌扑簌的落下来:“阿渊,我真的尽力了。可我不甘心,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我……爱你啊。”
她想要去抓住他的衣角,迟景渊却率先迈开了步子,与她隔开距离。
“你真是疯了。”
“这几天先请假休息,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再说。”
考虑不清楚,就直接办离职吧。
说完,迟景渊扬长而去。
迟景渊并没有去驻场办公室,也没回酒店。
他很烦躁,直接去找了卓然。
卓然正好处理完国际上的一个案子,看到迟景渊,他笑了,将架子上的红酒打开,给他倒了一杯。
迟景渊仰头喝了个精光,眉头依然紧拧,看上去心事很重。
“说吧,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杯底还有些酒液,迟景渊晃着酒杯,有些心不在焉的:“你说,倘若只是普通关系,女人会亲自手绘项链,制作出来送给男人么?”
“会啊。”卓然回答得很干脆。
“国外读书的时候,班上不也有女同学亲手做了礼物送你,可人家有男朋友,只是纯粹表达生日祝贺而已。”
迟景渊没出声。
他不是没想过这些,可倘若只是普通的礼物,沈晏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找不到手链,就跟丢了魂一样。
万一真的只是普通礼物呢?
不。
普通礼物也不行,她都没给他做过什么手链,他没有的,沈晏凭什么有。
迟景渊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你来我这儿,就是问这个?”卓然觉得很好笑。
屁大点事,他不懂迟景渊在纠结些什么。
冷静决断的迟景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