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裕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硬是把这两个月憋出来的火都泄了。
纪安宁记不清次数了,只记得自己嘤嘤哭着求饶,这坏蛋却一直在笑,还越笑越张狂。
纪安宁呻今一声,翻了个身,压在了闻裕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喂”
闻裕造腾了一宿,迷迷瞪瞪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抬起胳膊搂住。
“昨天晚上,”纪安宁气若游丝地问,“都用套了吗?”
闻裕闭着眼睛,抬起手比了个ok。
纪安宁不放心,又问:“水里那两次呢?”
闻裕又比了个ok。
纪安宁松了口气,趴在他月匈口不动了。
“你放心”餍足的感觉还没散,闻裕的声音有些沙哑,懒洋洋的。
“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他闭着眼睛,抚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椎,蝴蝶骨的凸起手感很好,“不会让你受那种罪的。”
这两个月纪安宁没有剪发,她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光滑微凉,散落在闻裕的月匈膛上。
她闻言松了口气。
孙雅娴请了好几天的病假。纪安宁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不光她知道,也有别人知道。有些流言在班里悄悄流传。
她之前好几次呕吐,被人看到过,忽然又请病假,总会有人联想力丰富,猜出真相。
孙雅娴虽然休息了好几天,但回来后脸色还是不好。
而且没精神,虽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却有一股子恹恹之感透出来。
这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纪安宁不由心惊,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
谁知人一旦醉起来,根本就不具有平时处理事情的能力。今早醒来才心惊后悔。
幸好闻裕谨慎。
但他其实就是罪魁祸首。
纪安宁气得掐他:“以后不准灌醉我!”
闻裕让她掐得彻底醒了,低笑:“哪醉了,不是挺清醒的吗?”
后来是累得睡过去了。
纪安宁经验不多,有了酒精助兴才能放得开。而且她醉得眼神迷离,两颊晕红的模样太勾人。
闻裕一晚上,魂都出窍了。
“再睡会儿。”他搂住她。
纪安宁也困,身体疲软无力,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闭上眼。
幸好今天是周末,幸好这个周末没工作。
嗯?不对。
怪不得这个周末没工作!
赵辰克制了自己一个多月,觉得自己忍不住了。
他答应过,传言说闻家不行了,资金链断了,闻家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抓进去了,闻裕一个人撑不住,已经在打包准备变卖资产了。
赵辰的圈子够不着,打听来的消息都是转了好几手的消息。更新不及时,延时严重。
根据错误的信息,作出错误的判断,自然也要做出错误的决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