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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七章 那么就没有想过换一种方式么（第1页）

听到这里，经历过没有时空概念，几乎什么信息在一瞬间都会填塞到自己脑子的星昴，才意识到了什么，没等天元继续说下去，就开口道，“你是说，这一次你的同化，可能会前所未有的危险，所以这一代的六眼持有者，五条悟也才会前所未有的强大。”

天元没有再说，但无疑是默认了，随之星昴又联想起来一些事情，直接问着，“这样的话，伏黑甚尔那个家伙，又是有什么特殊性，可以让羂索不惜暴露自己的存在也要放走？”

听到这里，不说天元感慨了一声星昴的敏锐，就连旁边的九十九由基也不由说了一声，“说起来，小哥，我倒是没想到那个禅院甚尔，或许现在应该说是伏黑吧，天与暴君就这么被你轻而易举地拿下，那个人可是论外的存在，哪怕是特级咒术师，要是不小心都有可能亡命在他的手上啊。

说起来，你也是很奇特，身上几乎……不，是根本没有咒力溢出来的样子。你的身躯和对方在某种程度上极为类似啊~”

“天与咒缚么？我可不只是听过一遍了，但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还就将手指放在自己唇边，似乎不知觉就摆出诱惑姿态的九十九，倒是这个时候真的有些诧异，并放声笑了出来。

“喂喂喂，天元大人，这个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旁边的四眼拇指怪则是避重就轻地讲着，“天与咒缚，其实就是先天生来就被强制赋予的束缚，同时也会以牺牲某种先天的条件，置换为另一方面强大的力量。哪怕是普通人之中，也存在因为看不见，但耳朵却变得极为灵敏，以至于可以自如像是常人行走的存在吧。”

见到天元大人似乎避而不谈，九十九也没有深究什么，而是接过话头说道，“没错，而对咒术师也是一样，像是有的孩子天生行动不便，但他可以拥有广大的术式范围、强大的咒力输出，甚至形成的领域却远比一般咒术师强大之类，简单来说，就像是有句常话说的，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必然会为你开启一扇窗。

更何况对于咒术师来说，束缚本身就是可以强化咒术效果的必备手段。就像是言灵使那样，平常不能正常地说话，但在战斗时他们的言语能够释放咒力。”

星昴也算是明白，五条悟、夏油杰，甚至是伏黑当初对自己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讲着什么“天与咒缚”了。

“只是，伏黑他没有咒力，也算是一种天与咒缚么？不应该是普通人么？”

“不不不，你搞错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伏黑，还是叫禅院甚尔吧，他一出生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咒术师家族里的孩子啊，而且普通人身上也是存在咒力的，像是他……甚至你这样完全的零咒力，才是真正的另类存在，甚至我跑遍了大半个世界，到目前位置，除了他也就是从你身上发现了这种情况。”

说着，对方似乎还舔了一下嘴角，似乎对方自己越发感兴趣般。

但星昴清楚，这个女人可没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像是研究员丌对待小白鼠，而且还是一只似乎实现了某种极端特例存活下来的小白鼠。

只不过，很快九十九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露骨”，随之转眼继续说道，“而且因为完全不具备任何咒力，使得其肉体素质，无论是速度，力量，反应能力，还是防御力，甚至对咒力天然的抗性都是超规格的怪物，比起咒灵也不相上下了。

关键是因为不具备咒力，他其实在我们咒术师眼中，就如同一个透明人，要是在身后出现，几乎无法察觉，甚至能无视各种结界，自由出入，这也是他能成为术师杀手的关键。”

星昴点了点头，看起来像是彻底了解了这些，但他却依旧问了句，“可是……这并非全是羂索要救下他的因素吧？而且咒术界高层居然被其控制……不，应该说是替换了，这种极为重要的信息泄露，都要保住他，我可不信只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强力打手。”

这一次九十九没有开口说什么，或者说她也似乎有些意识到不对，觉得星昴抓住了就连她都忽视的一个重点。

而天元依旧感慨了一句，“你果然很敏锐，的确……只是这样的话，羂索可不会轻易出现。其实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不只是对身躯素质的强化，更是——反转了咒术师的身份。”

“什么意思？”

“就像是九十九说的，他和你一样，是一个另类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跳脱出宿命和因果循环之中的存在，如果说能够打破我同化的进程，只有他，或是你了。”

看着天元指向自己，星昴也明白，天元会在此时告诉自己这些，可不是为了解惑。

“打破宿命和因果循环的存在……原来如此，其实他，或是我，会成为阻止你进行同化的人。”

其实如果自己不来的话，应该就是对方一个人了。

“准确来说，是你们具备这么做的可能性，这个世界除了你们俩人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人可以阻止我每五百年一次地同化了。”

“那，把这些都告诉我，好么？”

对方却说了一句，“其实我也觉得，像是伏黑甚尔这样的另类存在，甚至你这样本不应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可见我阻止自己进化的束缚，也快到了极限，不然这一代的六眼持有者也不会如此特殊。”

“天元大人……可是如果您不再同化，不说现在咒术界的绝大部分结界都是您提供的力量，并压抑了咒灵千年之久，维持着平衡，而且无法维持人类之身并进化到更高次元后，甚至您的存在都可能成为危及世界本身。”

听到这里，星昴倒是理解了，哪怕天元每五百年需要一个活祭，也没有被认为这件事是绝对的错误。

原来是因为咒术界太弱了，如果不是对方维持着什么结界压抑着咒灵，像是千年之前各种诅咒之王等存在不断出现，好嘛……牺牲的人可就不只是五百年一个星浆体了。

这还真是哪个世界都有一个圣杯问题么，或者说电车难题，是拯救一人牺牲无数人，而是保证无数人的安危献祭一人？

虽然这一次不太涉及到自己，但听到之后还是有股让人无比讨厌的感觉。

“那么，就没有想过换一种方式么？”

这个时候，星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同时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光芒，以至于天元都有些莫名的感到后背毛毛的，尤其是在昴咧开最说着，“我有办法解决身躯老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