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的绿茶雷达作响,他说怎么这个人一直不对劲,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少了一个姜若月,来了一个李艾希!
他扬起一个笑脸,对李艾希说:“哈哈哈,那我们新婚蜜月来巴黎玩的话,一定告诉你。”
应知还觉得自己的八卦再不制止就要更加离谱了,于是她拉起周澈,对李艾希说:“抱歉,我们先去和其他负责人交谈,待会再聊。”
也不管周澈跟不跟得上,反正她拽着他的衣服就走。
刘奇遽一直和亚利待在一起,亚利不会说法语,也听不太懂,但是双方能用简单的英语交流,所以聊得也还行。
刘奇遽看到了一直跟在周澈身边的应知还,还有他们互动的小动作,撇撇嘴,不屑一顾。
和亚利交谈的是对方的业务员之一,是个黑人,头上梳着脏辫,他聊着聊着,就问:“Isthisoneofyouremployees,too?Whydidntyouseehimyesterday?(这位也是你们的员工吗?怎么昨天没见过他?)”
刘奇遽和亚利也听懂了,所以亚利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着刘奇遽,只见他轻轻咳一声,说:“Iwassickyesterday,soIstayedatthehotel。(我昨天生病了,所以在酒店待着。)”
那个黑人愣了一下,像是不想交谈的样子,默默挪了一步,对着亚利说:“Itsnotcontagious,isit?(不是传染病吧?)”
亚利差点没绷住,赶紧解释说:“No,hejusthasacold。(不是,他就是感冒了。)”听闻此话,那个黑人才点点头,放心下来。
不过他又补了一句:“Itsjustacold。Whycanthework?(感冒而已,为什么不能工作。)”
他怕自己的语气太差,又说:“IhavewatchedrelatedvideosonTikandheardthatChinesepeopleinsistonworkingeveniftheyareseriouslyill。Ourbossasksustolearnfromyourspirit。(我在Tik上刷到过相关的视频,听说中国人就算是身患重病也坚持在岗位,我们老板就让我们学习你们的精神。)”
刘奇遽因为还在生病,所以对方一长串话下来,他还是有点懵,亚利是听得懂的,他憋了一下笑,说:“Sohereheistoday。(所以今天他来了。)”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Whatisyouroccupation?(你是什么工作?)”男人对刘奇遽说道。
刘奇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Interpreter。(翻译)”
“Oh,itwasaladywhointerpretedyesterday。(昨天是一位小姐做翻译。)”
刘奇遽嘴角的微笑凝固了,随即又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说:“Yes,wearebothinterpreters。(是的,我们两个都是口译员。)”
这时候身旁来了另一个蓝色西装的男人,黑人男用法语介绍了刘奇遽,于是新来的男人笑着伸出手。
“Bonjour。(你好。)”
刘奇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和自己说法语,但还是别扭地回了一句bonjour。
那个黑人男大大咧咧地笑着说:“Ilneparlepasanglais。C’estbienquevoussoyezl’interprète。(他不会说英语,还好您是翻译,请您翻一下。)”
“啊?”
刘奇遽看看那个蓝衣男子又看看亚利,亚利因为听不懂法语所以站在身旁以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说实话,刘奇遽觉得一个大老爷们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太诡异了,他赶紧收回目光,面带尴尬的看着两个外国人。
他看到周澈他们在一旁交流,想去求助,但是又觉得不太好,毕竟自己跟他们格格不入。
好在蓝衣男子看到了Julia,冲她招手,她看到后走到这边来。
Julia同众人打了声招呼,问怎么了。
亚利指着刘奇遽说:“他们问怎么昨天小刘没来,我说他生病了,在说这些事呢。”
Julia了然地点点头,说:“正好,小刘,给你介绍一下,那位是他们的经理M。Ler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