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强忍着心疼,还有手臂上的疼痛,怒瞪着他,“放开我,放手,放开我……”
傅睿君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眸,怒吼:“我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童夕被他的愤怒震慑住,含泪的目光对视上男人的眼眸,傅睿君通红的眼眸含着血丝,那隐隐闪动的水气让她心乱如麻。
太痛了,童夕无法说话,喉咙火辣得疼,难受得哽咽,看到此刻如魔鬼般愤怒的傅睿君,她真的很想做一个千古罪人,抱着这个男人一辈子不想离开。
见童夕不说话,傅睿君扯着她的手臂,转身经过沙发,拿起她的手提包,“走,我们回去。”
“我不要回去,放开我。”童夕挣扎着,可男人的力道太大,把她拖着,踉踉跄跄的地走向门口。
门口冲来一个保镖准备挡路,傅睿君一脚踢上,狠烈的程度直接让保镖飞到墙角上,直接晕倒过去。
手臂被扯断一样疼痛,童夕挣扎,推着他的手,“放开我,我要跟纪元哥在一起。”
傅睿君置若罔闻,淳厚的声音沙哑得难受,带着哽咽的气息,咬着牙怒斥:“跟我回去,你不是要结婚我,我们立刻就去,现在就去登记,去排队……”
“我不要跟你结婚了。傅睿君你放手。”童夕被拖出大门。走在外面花园里。
穆纪元冲出来,站在后面喊道“放开她,你没有权利带走她。”
傅睿君猛地停下脚步,冷漠的背影如同夜里的鬼魅,阴森骇人。所有人都怯弱地看着他。
傅睿君转了身,对视穆纪元,怒红的眼眸如同鹰眸,目光凌厉如同锋利的剑刃,咬着牙语气像是从冰窖中发出来:“童夕是我傅睿君的妻子,刚刚哪个吻我当做没有看见,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血溅当场。”
童夕再也忍不住,咬着下唇,泪水汹涌而来。她第一次听到傅睿君对着别人这么肯定的说,童夕是他傅睿君的妻子。
她为了这一句话,为了这个身份,她奋不顾身,她坚持等待,她努力过,挣扎过,痛苦过,心伤过……
心脏像裂开了一个洞,泪水是最好的解药。
傅睿君放下话,拖着童夕转身离开。
童夕一路上呆滞着。被拽着,拖着,踉踉跄跄的赶回了公寓。
傅睿君开了门,拖着她进去,一脚踢上门过关上,“砰”的一声,震耳欲聋,他愤怒的气焰充斥着整个房子,他一刻也没有放开她的手臂,深怕她会逃跑似的,把她狠狠扯进房间,直接甩到大床上。
这一刻,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臂,童夕摸着疼痛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傅睿君。
他像一只暴躁的狮子,动作粗鲁,愤怒的狠狠打开衣橱的门,发出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整栋公寓都快要听到似的。
狠狠扯开里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户籍本和身份证,连门都不关直接转身冲到童夕面前。
他捉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怒红的眼瞪着她。眼眶泛起淡淡的雾气,“不是天天喊着嫁给我吗?明天就去登记,如果你以后还想背叛我,我会杀了你。”
童夕含着泪光,珉唇微笑,喉咙辣得难受,心太痛了,让她身体都变得无力,低声呢喃:“我不想跟你结婚了,傅睿君,我要离开这里,我不想成为你……”人生的污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傅睿君狠狠的用力一把拽着她的手臂扯到自己面前。
“啊……”童夕痛得失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被扯到他胸膛上,男人目光如死神般恐怖,杀人的锐气笼罩在她的周身,冷气场压迫得整个空间都快爆炸。
男人阴冷的语气像刀刃射出来:“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我不想跟你结婚了,我不想,不想……”她怒吼着,心里滴着血,像疯子一样,在他面前挣扎。
傅睿君通红的眼角被她逼出了泪,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声音,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泪滑落在男人痛苦的眼角边上。
这个吻来得凶狠,童夕被扑到床上,无论她如何挣扎,他就像一股魔鬼,带着惩罚,带着愤怒,带着被伤透的心,狠狠的发泄在童夕身上。
这是一个晚上的折磨。
童夕甘之若素,被他折磨得晕过去,又在晕过去的时候被折磨得醒来。哭着也要承受这个男人疯狂的索取。
断断续续一晚上,童夕已经忘记多少次了。
快到天亮了,才让她安静下来睡一下。
雨天过后,早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娇阳渐露,雾气弥漫,草地上露出了崭新的萌芽,是小草的芽,树上的小鸟唱着歌,是清脆悦耳的天籁之音。
凌乱的大床上,童夕全身酸痛,即便之前跟傅睿君经常做这种事情,可连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疼过。
地上的衣服被撕碎了,床上的男人也刚刚入睡而已。她下了床,轻轻的从傅睿君的衣柜里面拿出一套男士休闲套装穿上。
进入卫生间,随便洗把脸,把凌乱的头发梳理好。
童夕出来,去的之前的书桌前面,撕下一张纸,给傅睿君留下一段话,拿着自己的手提包离开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