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图,”陈涧说,“是劈哪儿来着?没准儿哪天真能用上。
单羽抬手想往他颈侧按,想了想又还是按在了自己颈侧:“这儿。
“你这个文身。”陈涧视线跟过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几根黑色的细线,“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单羽说。“装逼。
哦。”陈涧应了一声。
这个答案倒也是显而易见。
“不过为什么是蝴蝶结,不是个蜘蛛什么的,”陈涧说,"一般不都是这种吓人的吗?
"我需要靠这个吓人么?”单羽啧了一声。
"那倒是。”陈涧点了点头。
“而且蝴蝶结可爱。”单羽说。
陈涧笑了起来。
“去干活儿吧,”单羽伸了个懒腰,往楼梯那边走过去,“我去上会儿吊,然后休息一下,晚上岳朗他们肯定要拉我去篝火节。“
“刚才你说过年营不营业都行吗?”陈涧跟在他身后小声问。
"怎么了?”单羽问。
"过年游客挺多的。”陈涧说。
“她俩要真留这儿过年,会不营业吗?”单羽说。
陈涧愣了愣:“我靠。
说不说都会营业,肯定说好听的,”单羽说,“我们资本家会演着呢。
"要人家真的就不营业歌着了呢?”陈涧问。
"那就休息呗,”单羽回头看了他一眼,“年前也赚不少了。
"你现在本儿回来了吗?”陈涧问。
"没呢,”单羽说,“急什么,倒闭了也会带你们上街一块儿劫道去。
“别了吧,”陈涧说,“犯法。
单羽听笑了:“那怎么办。
"不如一块儿要饭。”陈涧说。
"能不能吉利点儿!”胡畔在前台听到了他们最后这几句,“好歹一个老板,一个店长呢再真去要饭还需要老板吗,要完了还上交啊?"说了,
"那也是需要的,职业要饭的话,还是需要一个能提供安全保障的队伍。”三饼说,“他们也有地盘划分"
"什么乱七八糟啊!”胡畔喊了起来,“再带上你们呗。
"那我们可能还得练练”老五说着看了一眼三饼。
"看我干嘛,你也没比我强多少。”三饼说。
"都闭嘴吧我的天。”胡畔摆摆手。
也许是因为打跑了让人绝望的父母,也许是因为从此以后就要以大隐为家了,胡畔今天干活儿格外起劲。
今天事儿也多,他们之前长假也没接待过这么多游客,中午的时候,陈涧只觉得到处都是人。咖啡厅里也坐了不少人,胡畔的拿铁和美式已经有些不能应付了,孙娜娜围裙一穿,去了咖啡厅。
“她会?”陈涧问。
"比我多一个卡布,”胡畔说,“但是她比我会说。
"嗯?”陈涧看着那边。
“嗨,不知道您喜欢哪种豆子呢?”胡畔开始学孙娜娜,“然后让人闻一下豆子,不管人家挑哪种,她都说,嗯我也很喜欢,这款很适合做卡布其诺哦,想试试吗?今天早上只要她在,卖的都是卡布。
陈涧笑了起来:“那推荐拿铁不是容易做些吗?还不用打奶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