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盘算着用别的方法,包厢门忽然被什么东西破开,要知道每间包厢都有小阵法防护的,破口处,一把飞剑进来直刺齐休。猴面金身法像来不及祭出,只好用它勉强将飞剑去路挡住,‘叮’地一声,那飞剑攻不破这座极坚固的法像,倒飞回去。
转眼间一位儒生打扮的俊美青年闯了进来,看上去二十岁不到,已是筑基初期修为。
“尧兄,他没伤你吧?”原来是和白晓生认识的。
“没有,没有!”白晓生制止他动手,赶忙掰扯清楚了,又给让他坐,那青年并不坐,只护在白晓生身前,对齐休怒目而视。
很快就有执法修士过来,那青年拿出件信物给他们看,又叫白晓生做保,对方竟放弃了拿问。从和执法修士的对答中,听出青年姓姚,名青,是城里一间学宫元婴座主的后辈,在城里都敢直接动手,果然背景深厚。
眼见没法再劝,也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白晓生的隐私,只好拱手告辞。
没想到刚才的执法修士却去而复返,反将齐休拿住,喝道:“你的事发了!”
说完不由分说,扯起齐休就走。
“我这真是现世报啊!”
才用这招揪出了白晓生,结果自己立刻遭中。不敢反抗,一路在别人惊疑的目光中,被押进城中偏僻处一座纯白色建筑,抬头看,匾额上写着‘稷下律宫’四字,估摸着应该是个讲理的地方,才心中稍定。
还算那白晓生有良心,拉上姚青在后面跟着照应,到门口才被守卫拦住,这时候姚青那信物都不管用了。
律宫外面偏僻,内里却是一处大大的广场,许多人在,闹哄哄的,大多是辩论时,辩着辩着以致动手的,都进来了还在广场上吵成一团,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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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修士们一个个黑着脸,正在努力调解。
有名执事打扮的儒生把齐休接过,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么?”
“不知道……”齐休怎可能被他这么简单诈中。
“你杀人夺宝!致三名筑基修士死亡!”执事忽然大喝,“想起来了么?”
一听到杀人夺宝,广场人都不吵了,全扭头对着齐休看稀奇,仿佛难得见一个江洋大盗一般。
刚还互相吵得凶的仇家,现在却和好友般一言一语品评起来。
“这人……看上去挺老实的,我看不像。”
“你懂什么!就这种丢人堆里不冒一个泡的,才好做那秘密事。”
“杀了三个……牛逼!”
“你什么道德观?!”
……
那执事斥退围观人等,将齐休推进广场旁一间偏殿中,一名黑袍金丹修士,坐在高高的黑色大桌之后,还有名蓝袍筑基儒生,陪立一旁。许多练气修士,乱糟糟地站在堂下,一见齐休进来,许多人就指着齐休嚷道:“是他,就是他!”
齐休看他们是在墟市里见过的知客摊主等人,心说真是倒打一耙,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那些人还真就不敢乱指了。
“好个恶徒,到现在还如此恶形恶状!把他琵琶骨锁了!”
黑袍金丹一声令下,立刻有两名执法修士拿着刑具,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