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她又找了一个炮*友,又找了一个炮*友,又找了一个炮*友。
她度过了非常迷乱的一段时光。
“今天测出来,是两条杠。我马上就告诉王晓,他当然以为是他的孩子。”
邢安安在日记里写道。
我腾地坐起来,打电话给吴律师:“交给你一个特别特别特别特别难的任务。”
“怎么姐,你做噩梦了?”
吴律师睡眼惺忪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可爱。
“我需要一根王晓的头发,还有一根珍珠的头发。”
“。。。。。。”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律师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把邢安安日记的事给他讲了,他说,我现在马上就去!
“现在。。。不合适吧。。。”
“。。。那我明天一早就去!”
我挂上电话,喘着粗气。
“怎。。。怎么了?”娘娘揉着眼睛问我。
“我能把孩子接回来了。”我站在凌晨的微光之中,半裸的身体无比伟岸。
事实证明我这话说得太冲动了。
因为吴律师根本就没机会下手。
第一天我在办公室心神不宁,第二天我也心神不宁。该交的方案怎么也写不出来。
第三天吴律师告诉我,根本就没机会下手。
“我一往儿童乐园方向溜达,管家就带着珍珠赶紧跑。”
长得不合适啊,吴律师。
我把这个情况跟桃桃爸妈商量,他们马上提出可以让桃桃去试试。
“这个,不合适吧?把小孩子牵扯进来。”
“妹子,吴老弟打入敌人内部打不进去,只有桃桃能打进去。咱们可是有童子军。”杨姐看起来很像红军战士。
“阿姨,我没问题,你相信我。”桃桃兴奋极了。
可是他们把桃桃送过去,站在楼下按铃号称桃桃想妹妹了要来玩,敌方门都不开,声称珍珠今天去上课了。
“有病啊,两岁多上什么课啊?”
“早教课呗。”刘先生垂头丧气,“都是一两岁的小孩儿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