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人究竟是谁,为何自己先前竟未曾察觉?
若早知内有此人,定会早早解决,绝不容许其存在。
她们并无高贵身份,面对无礼之人,向来不会客气。
倘若她们猜测无误,从对方的神情中读出了些许端倪——一丝不耐,一丝犹疑,甚至恐惧?
这是为何?
人群中,纷纷开口,语气满是无奈与不解。
这家伙,难道以为我们是易于受骗的傻瓜吗?
她们并非没见过纨绔子弟,那些人一旦反感,便会毫不留情地驱逐,从不顾忌她们的身份。
然而对方并未如此行事,难道这不耐烦并非针对我们?
可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我说,要不就这样解决了,进去就说自己是个粗人,没事,到时候我们帮你撑腰。”
总不至于想换个口味吧?
陆子昂暗自摇头,觉得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若能掌控眼前这些人,也是好事一桩。
毕竟,他不清楚老师会如何对待这些女子。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似乎毫无所觉。
他们担忧老师见到此景,会对这些女子发怒,命令她们离开,那样恐怕会触怒老师。
想到这里,陆子昂不禁微微张嘴,深感不可思议。
此外,他也不认为老师会严厉惩罚她们,最多仅是训诫一番,何足挂齿!
此刻,众女相继开口,目光中带着幽怨,却又隐含一丝得意。
镇北王等人哪能知晓老师此刻的想法,只觉被这些女子围绕甚是烦躁。
可她们怎会明白,眼前这些人,个个非比寻常。
他敢肯定,若自己如此行事,进入后以粗鄙之言面对老师,无疑是自寻死路。
自己哪有那么愚蠢?开什么玩笑!
"你们口齿伶俐,何不亲自去对付那些人呢?我进去自会为你们辩护,况且你们的言辞比我犀利得多,本该由你们出面,到时候也能自我辩解一番,不是吗?"
要知道,他的学生们拥有神奇的法术和丰厚的家底,什么样的奇女子没见过,怎会倾心于这样的女子?
镇北王转过头,盯着姜敬泽说道。
老师未尝未曾教导过他,虽然他是粗犷之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随意以粗犷的态度要求自己!
即便是钟情,也应直接带离,只需避开老师的视线即可。
如此这般拖延,成何体统?难道不怕老师生厌?
柳芳华等人此刻也感到了一丝疑惑。
若非陆子昂置身其中,他们绝不会在此久留,也不会如此犹豫不决。
男人们都有个通病,当女子示弱,尤其是受尽冤屈时,他们会展示男子汉气概,予以庇护。
然而,他思量一番后,决定保持沉默,让他人去应对吧。
她们静默地留在这里,让人心里颇感怪异,全然不明所以。
再这样下去,老师恐怕会失去耐心。
看来,对方确实是在刻意针对他们。
他们都确信,对付那个人比对付这些人更为明智!
不论如何,还是催促对方尽早行动吧。
闻言,镇北王勃然大怒,“你想害死我吗?我粗鲁没错,但并不代表我可以胡来!如果我对里面的那位说出这种话,岂不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