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莞扭头,“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会知道?”
赵文君深思一番道:“喜欢她的另类?比如像王妃的丑貌一样,是不是男人都容易对稀缺的东西感兴趣?”
苏媚儿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很俗气,我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我不能吸引王爷?”
赵文君惹火烧身,叫苦不迭,“苏侍妾何必曲解我的好意呢?你胸前呼之欲出的欲念之物,王府里怕是没有人比得上,连我看着都眼馋,更何况王爷呢?”
苏媚儿脸色这才好了点,这是她唯一自豪的东西了,她扇了几扇,突然反应过来,“我们讨论花隐那个贱人做什么?”
南莞:“……”
赵文君尴尬的笑了笑,“那……都散了吧。”
苏媚儿挑眉,“你命令我?”
赵文君:“……”
南莞暗自窃笑,不料下一秒苏媚儿便瞪了过来,“你笑什么,你笑起来比你旁边的侍女都丑!”
南莞脸色一沉,捏紧手帕,她旁边的侍女何其无辜,躺着中枪,战战兢兢的埋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赵文君心里总算舒坦了些,不过脸皮依旧紧绷着,苏媚儿还没完,又转过头问赵文君:“董涟漪跳水,和她侍女行刺王妃,是不是你指使的?”
赵文君圆睁俏目,深吸口气,手里的帕子都在颤动,“苏侍妾你不要血口喷人!这种话能随便说吗?平日里你和董涟漪走的最近,有嫌疑也是你最大吧?”
苏媚儿失望的看着她,“也是,你要有这等气魄和计谋,怎么会沦落至此?”
赵文君气愤难当,顿时别扭地待不住:“我乏了,先走了。”
苏媚儿冷哼一声,“南莞我那里新得了一盒沁芳斋的珠宝,一起去看看。”
南莞囊中羞涩,头上的发饰已经戴了半月没换新的了,她实在无法推辞,只好木着脸答应。
漱玉阁
沈凌酒亲自挑选了几个机灵勤快的丫头,留守漱玉阁。把情绪失控的董涟漪打晕后,沈凌酒让青葵准备了人皮面具以及一些辅助修颜的器具胭脂便挥手屏退了所有人。
一个时辰后,满头大汗的沈凌酒将董涟漪易容成了自己的婢女木碗,又将木碗易容成董涟漪,代替她继续在房里装疯卖傻,同时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沈凌酒拍了拍手,“等着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