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有心顺从,一个精力体力十足。
奇怪的氛围影响着。
于薇不求饶,刘思远想让她求饶。
一点半到四点。
本来就每天乱来的两人,皆是不想动弹,相拥而眠。
次日。
便是醒了,也都赖在床上,懒到极点。
于薇自是看出来他消耗太多,很脆弱。记起昨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况,记起平日被欺负的情形,她不屑道:“你也不怎么行啊。”
刘思远闭眼,不理会。
于薇小手不安分,一会他胸膛一会别处:“咦,它还不老实……”
软玉在侧。
刘思远熄灭的火光燎原复燃。
他体力太好,人年轻。
力气走的快,来的更快。
本嘚瑟着的于薇再次失去主动,吓的有些变色:“老公,别……求你了。”
刘思远终究是个良人,知晓她装模作样,哪会真的过度折磨。
双臂软下来,罩在了她比抱枕还软的身上。
“喘不来气。”
于薇小手试探的推。
刘思远人看着瘦,实际挺沉。推半天没把人推开,只露出脑袋的她眼睛转了转:“跟你商量个事。”
“说。”
“以后让着我点,给我点面子……我逗你,你服软不就好了。你就我一个老婆,这么欺负我,一点不心疼啊……”
“其它事能让,这事关乎男人尊严。”
于薇抚摸着他背上的那块圆形疤:“真喘不来气了,咱俩换换位置。”
刘思远挪下来,癔症般坐起点了支烟:“你妹昨晚给我打了电话。”
于薇随着坐起靠着他,任由巍峨晨光中颤抖。
“宣明玉?”
“对,她问我那些照片怎么回事。”
刘思远搂着她纤细的肩膀,罩住了一边春光。
于薇挡开,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你们私下里有联系?”
“没有,昨晚是第一次通话。”
“别搭理她,也别搭理她!”
“那是你跟她们的关系,亲母女,同母异父的妹妹,随便怎样亲情斩不断。我一个外人,没事得罪她们有何好处。所以我把你的事跟她说了,把你发给我的视频给了她!”
于薇稍显沉默:“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