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哥,我又说错了什么?”
“你就没说对错,把账单结了圆润滚出去。”
“哦,那绿帽子呢。。。。。。”
“滚!”
陈岭转头看向厉霆琛,“那我们什么都不做?”
“暂时不用,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就行。”
“明白了厉总。”
顾衍之的电话又过来了,接通就是骂骂咧咧的,厉霆琛说了两个字:“非洲。”
“你说秦鸥在非洲?”
“嗯。”
“非洲那么大,你让我上哪去找?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
“要是苏苏知道是我说的,一定不会再理我了,能说出她在非洲就是我看着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上。”
顾衍之咬着牙:“有异性没人性。”
“我也是去年无意中遇上她的,她发现我以后便连夜离开了,具体我并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厉霆琛,可真有你的。”
顾衍之挂了电话,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片刻后,厉霆琛将他最后一次遇上秦鸥的地址发了过去。
虽然时隔一年,有消息总比没有的好。
顾衍之抚摸着那枚秦鸥留下来的戒指,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快四年了,她可真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