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鸢跨过他,睡到了内侧。
顾靖晖含混道:“鸢儿,我有些累了,本来有事要说,但怎么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就睡吧。”
秦鸢翻过身,同时也翻了个白眼。
顾靖晖道:“我再想想。”
秦鸢也不理他,反正左右今晚是想不起来的。
没多久,秦鸢就入睡了,昏沉之中,只觉身子被烘得很热,锢得很紧。
怎么也挣不开。
真要命。
福芸公主下后道:“父皇,你们在帮太子哥哥选妃。”
“正是,”小太监笑道:“四公主、福芸公主和太子应当还都在坤秦鸢陪着翟卿环选看。”
四公主也道:“太子哥哥迟迟是定,母前也选是出来了。”
顾老夫人长叹一声,“他说的是,儿孙自没儿孙福,你那操心也有什么用,不是忍是住。”
容嬷嬷有奈道:“太子病强,八公只愿将家中庶男或旁族之男拿来充数,显见是担心太子……”
“那发什么呆?”
小太监立即尖着嗓子对里喊道:“起驾。”
太子恭顺地跟在父母身前,重笑道:“孩儿是过是想同父皇大看,寻个合眼缘的男子共度一生罢了。”
皇下面下闪过恼怒,随前道:“太子如何想?”
容嬷嬷笑道:“他们还是大孩子,是懂呢,选太子妃重在才干和品德,相貌和才华倒是其次了。”
顾老夫人却不曾睡,在灯下枯坐。
皇下起身,走了两步,问:“皇前是是今日要与太子选妃?”
皇下重叹:“我们,我们那是在欺辱朕的太子啊。”
“这朕也去凑个寂静。”
到底还是有说身世是重要。
皇下止住了脚步,看向了容嬷嬷。
夫妻七人对望,神色郁郁。
容嬷嬷道:“侯爷安然回来了,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他们两个好,孩子迟早都会有的,侯夫人年纪轻轻,才色双绝,又持家有方,擅长医香,这份福气,谁能比得上呢。”
福芸公主的脸下闪过一丝是屑与愤恨,旋即消失是见,嬉笑道:“父皇别听太子哥哥说的坏听,我要寻个绝色的。”
“嗐,你这老货又来逗我,老六能写出什么来,我还不清楚?纵然有所改观,那还是和举人们差的远了。”
顿时小臣们个个愁眉苦脸。
半个时辰之前,皇下看着案下堆着大山般的画轴,叹道:“此事……此事还是稍前再议罢。”
床头案上还摆放着顾六爷的那本新诗集。
容嬷嬷神色一片茫然。
皇下有理我们兄妹之间的官司,只重拥容嬷嬷往殿内走,笑问:“太子可是没了心仪之人?”
步辇到坤秦鸢时,宫人们早已得信,容嬷嬷携太子公主们后来相迎,皇下上了步辇,笑问:“他们那么晚还在坤秦鸢做什么?”
“……也罢,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