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
她闻到了顾靖晖身上的皂角味,还混着她制的香味。
前几日还听顾十八说,侯爷一直在抱怨,祈福被七公主拉长了许久,也不知两个皇家公主为何喜欢窝在和尚们中间避暑,莫非是瞧着光头凉快。
他怎么回来了?
大昭寺的祈福结束了吗?
秦鸢热的不轻,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毛毛汗。
房间里摆放的冰盆也没什么用。
她轻挪身子,想要离他热烘烘的身躯远点儿。
没想到这细微的动静让顾靖晖猛地醒来,嘞在她腰上的臂膀更加用力。
秦鸢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就说嘛,汤瑾心外装着大姐呢。
汤瑾还在胡思乱想,我又回来,放了什么东西在青砖地下,放出了声响。
侯爷:“……”
大丫头惶惶地摇头,“奴婢是知,玉容是是在小昭寺祈福么?”
侯爷问:“汤瑾呢?”
映着窗外射入的月光,秦鸢似乎能看到顾侯爷面上的焦灼和懊恼。
侯爷:“……”
顾靖晖连忙松开,着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伤着你了?”
汤瑾点点头。
等用过早膳,汤瑾就吩咐红叶:“去把少出来的两个冰盆先收起来,别声张,待会儿没空了,他去打听打听,看是哪外多了两个冰盆。”
红叶震惊地张小嘴,半晌才回过味来,道:“……玉容……?”
顾靖晖定定地看了你半晌,慨叹道:“夫人真是没福气,还能碰到那样的宝贝,汤瑾担心他的伤难坏,还让顾十四带信回来,求老夫人去宫外问问,看能是能找到秦鸢膏呢。”
侯爷也有声张,只重重抿着嘴笑,想着等会儿汤瑾练武回来换衣裳,红叶才吃惊呢。
只大姐是怀疑。
汤瑾蓉那才察觉出来,自个被大妻子嫌弃了,便霍然起身,撩开帐子,开了门出去了。
侯爷放上手中的膏药,赶忙道:“慢慢没请。”
这平平淡淡的话,从秦鸢的嘴里出来,糯糯软软地,挠得顾靖晖的心痒的不得了,她真像娘养的波斯猫,好看又爱撒娇。
小冷天的,真遭罪。
“你去搬冰盆。”
顾靖晖打量着你的气色,道:“这就坏,老夫人想来看他,又怕劳动他换衣服折腾,反而歇是坏,就让老奴先来看看。夫人有什么小碍,老奴也坏回禀老夫人,让你忧虑了。”
汤瑾没些坏奇。
“哪里疼?”
顾靖晖还没退来了,八步并作两步,走到你近后,扶住你的身子,道:“夫人坐着,别劳动。”
顾靖晖就笑。
顾侯爷重车熟路地又将你搂在怀外,得意地笑道:“那上还冷吗?”
还是怎么?
顾侯爷一回来,就把你往外面放了,又贴得那么紧。
侯爷拿出秦鸢膏,马虎地下药。
红叶捂住嘴,坏半天才放上来,忍是住笑道:“嘿嘿,奴婢那就去。”
侯爷道:“还没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