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是万宝楼的人,八成就是朱玉山一脉了,其他人没有任何利益瓜葛,根本犯不上。
回去只要让下面人打听打听这些天,朱玉山和他那个徒弟有没有行踪可疑的地方即可。
若不是万宝楼那就更好了,百分百是那群搞情报的,张正业非常乐意陈羽和万花楼掐起来,打的越火热,张正业笑的越开心。
等到张正业和朱玉山走后,陈羽看着还在闭目盘膝的钟秀,全身都开始冒白烟了,这么烧不会把脑子烧坏吧?陈羽没来由的想到,不过转念一想,这是修真世界,讲什么科学呢?
朱玉山一回万宝楼便急匆匆的找到苗淑,设置了个隔音结界后认真道“买凶杀人的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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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从小连个鸡都不敢杀,哪里敢买凶杀人啊,师傅,我冤枉啊!呜呜呜!”
苗淑的心理素质可比朱玉山强多了,当场就开始暴雨梨花,表示自己只是个心地善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做这种买凶杀人之事。
“真不是你?”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啊!师傅,你知道的,我一向最乖了。”苗淑楚楚可怜道。
而另一边,张正业也开始对着手下吩咐起来,让其去查一下这些天,苗淑和朱玉山有没有形迹可疑的地方。
深夜,陈羽一边吃饭,一边看钟秀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那种身体内奇痒无比,但是又抓不到的感觉让钟秀痛苦的同时也十分兴奋。
痛苦是因为实在太痒了,兴奋是因为身体内的旧伤在重新生长愈合。
“能吃饭不?要不要我喂你?”看着钟秀满地打滚,陈羽一边扒饭一边问道。
“不。。。不用,等这股劲过去。。。过去就好!”
“那行,你加油!我在这里给你精神上的支持!”
正在此时,光幕之外,一位身穿红衣红袍看不清面容手中拿着大红灯笼的女子出现,轻轻敲打在夜阑的光幕上,吓的陈羽寒毛都竖起来,这特么跟大晚上闹鬼似的!
“阁下是谁?”
光幕外的那女子并未作答,只是施施然的施了一个平礼后消失不见,只有一封书信留在原处,那书信上明明没有施展半点法力,却在空中静静的悬浮着,端是奇妙。
“大佬,上面写的啥?”陈羽自然不敢出去看,所以夜阑的火人来到外面将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十日前,万宝楼苗淑曾来我血杀楼悬赏公子,本楼上下念昔日剑仙前辈出手相助之情并未理会。”
“然后呢?”
“没了啊,有个屁然后。”夜阑将信封左右翻了翻,确实没了,就这一行字。随后信封便着起火来,夜阑也没熄灭,任凭这封信被烧成灰烬。
“所以,想杀我和钟秀的是那个朱玉山的徒弟?”看着信件化为灰烬,陈羽也没说什么。
血杀楼这封信送的其实有些坏杀手行当的规矩了。
任何行业,三教九流,黑的也好,白的也好都有自己的规矩,哪怕是杀手也不例外,这已经算是透露客户资料了,虽然和这个客户没有展开交易。
“自己想去!”夜阑摆摆手消失不见。
陈羽继续吃着东西看着钟秀两边打滚。后来也确实没啥看头了,才闭目开始淬炼自身骨骼!
一根根骨头被陈羽崩碎,再用气血将其包裹,开始缓缓修复,就这般过去了一夜。
陈羽断了一手一腿还有几根肋骨,估摸着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等这个伤好后,在断其他地方的骨头,等全身骨骼全部断裂一次,在重新长好后,就算完成一轮锻骨了。
只是三天时日,张正业便查出了苗淑,但是查出后就有些犯难了,这个得怎么处理,不管认不认,苗淑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万宝楼的人,身上已经打上万宝楼的标签了。
而且苗淑还是朱玉山的徒弟,将其交出去,会不会导致万宝楼和朱玉山离心离德?
想了想,张正业吩咐手下将朱玉山请来。
“楼主,不知找老朽何事?可是因为。。。”朱玉山指了指外面,欲言又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