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竹片施以蛊药后制成。那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日,蔑又跳进膝盖,使人的脚小如鹤膝。若不医治,此人活不过四、五年。”
楚惊云听得心惊肉跳,不禁问道:“那如何解此蛊?”
皇甫月儿微微一笑:“解药需用草乌、瑞香、紫茉莉、番薯等植物制成,需精确配比,且需在满月之夜连续服下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解。楚惊云暗暗记在心中。
“泥鳅蛊就是把泥鳅泡在有竹叶和蛊药的水里,这样就制成了有毒的泥鳅。然后让客人吃煮过的毒泥鳅,吃完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在窜动,有时会跑到肛门,有时会冲到喉咙。这个蛊是无解的,如果不及时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皇甫月儿接着说道:
“金蚕蛊则更为厉害。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蛊。中毒之人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还有癫蛊和情花蛊。”皇甫月儿继续介绍,“癫蛊是将蛇埋入土中,取其菌以毒人。中此毒之人会晕眩、笑无常,一旦饮酒,药毒即发,凶狠怒,如同癫子。”
楚惊云听得毛骨悚然,对这种恶毒的蛊术感到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过,世上竟然有如此邪恶的术法,能够操纵人的情感和生死。
他心中充满了对这种蛊术的恐惧和厌恶,同时也对那些被蛊术所害的人感到同情和怜悯。
皇甫月儿深情地看着楚惊云,轻轻地说道:“情花蛊则更为神秘。”
她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已的情郎身上。”她的声音充满了感慨。
“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一个月见不到下蛊之人就会心痛,那种痛令人无法忍受,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自杀了。只有见到下蛊之人才能解。”
楚惊云心中一阵剧痛,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些中了情蛊的人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
黄埔月儿突然对楚惊云说:“大蚂蚱,要不我也把情蛊种到你身上,这样我们就一辈子不分开了。”
楚惊云闻言大惊,黄埔月儿看到楚惊云的这种反应,忍不住噗嗤一笑。
“瞧把你吓的!”黄埔月儿娇嗔道。
“放心吧,那些蛊虫我都不养。我养的是另一种蛊虫,叫做欲蛊、嗜血蛊、控制蛊和尸蛊,这些蛊虫好玩多了!
欲蛊主要是用来刺激和强化人的欲望,使人陷入无尽的痴迷和执着中,无法自拔。
它可以是一种性欲、食欲、物欲等等,只要是你内心深处的渴望,它都能引发出来,让你为之疯狂。
嗜血蛊则是一种以血液为食的蛊虫,它寄生在人体内,通过吸取血液来获得能量。
一旦嗜血蛊发作,患者就会变得异常狂躁,甚至失去理智,只有通过吸食血液才能得到缓解。
控制蛊,它可以完全控制人的行为和思维,让受害者成为行尸走肉,听从蛊主的命令行事。
这种蛊虫非常难以发现和清除,因为它能够潜藏在人的大脑中,长期潜伏而不引起任何症状。
尸蛊则是一种通过尸体传播的蛊虫,它可以复活尸体,让死者重新站起来。可以制造控制僵尸。”
正说话间,一名丫鬟急匆匆走来,对黄埔月儿施礼道:“小姐,夫人让你和你选的赘婿一块过去。”
楚惊云和皇甫月儿跟着丫鬟来到夫人的房间,当楚惊云看到夫人的面容时,差点惊掉下巴。
原来此人竟是师娘聂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