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意料。
率先抚掌的却是对面的萧月婵。
“是不是好诗,还轮不到你来点评。”
韩文君听了赵玄这首诗,眼中闪过一丝怅然,不过听见萧月婵发言,又不禁冷哼一声。
在韩文君看来,这首诗就是写他父亲。
特别是这句“将军纵博场场胜,赌得单于貂鼠袍”让她有种潸然泪下的感觉。
可这“貂鼠袍”并不好穿啊!
如今的韩师道,早已经成为文臣们忌惮的存在,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而攻。
燕倾城虽然不擅作诗,但她也是懂诗的,此时也不禁诧异的看了赵玄一眼。
赵玄果然不仅仅会作诗,而且还是个高手。
但不同于秦渊、赵吉等沽名钓誉之辈,赵玄反而喜欢藏拙。
总之,这个家伙不简单。
赵玄这首诗,跟侏儒那首,简直是针尖对麦芒。
一个三千铁骑压万邦,南下要马踏大宋。
一个厉兵秣马,背上夺单于的貂鼠袍。
“哼,也不知是从哪里抄来的!”
赵吉则冷冷哼了一声。
他还不了解赵玄吗?
赵玄从小在冷宫里长大,识字断句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写诗?
这首诗,在他看来,就是赵玄抄来的,而且大概率是抄韩师道身边某位幕僚的。
“我也不信,一个在冷宫里长大的废物皇子,能写出这样的诗。”
秦渊也附和着站了起来。
这种时候,他自然不允许赵玄名扬天下。
因为这首诗,真的让他感受了危机感。
虽然韩文君嘴上说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其实只是用来拒绝他的。
韩文君真正喜欢的男人,应该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名士。
其他人自然也不希望赵玄在这种时候“力挽狂澜”“英雄救美”,也纷纷怒斥。
“真是无耻,连诗也偷!”
“滚出去,你根本不配与我等为伍。”
“一个才入军几天的废皇子,还没感受过春夏秋冬呢,能写出这种慷慨豪迈的作品?这首诗,没有三五十岁的年纪,根本写不出来。”
辽国那边,看见宋国这边已经内讧起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就连那侏儒也呆立当场。
他还想认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