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说完,他就愣住了,他好像啥也不知道啊?
能保密啥啊?
而就在赵玄离开卢魁的木屋没多久,一个养马的老卒便悄悄离开马场。
“什么,他敢在军营里喝酒?”
陈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喝酒,在宋军中是很常见的事,特别是禁军,豪饮成风。
但在洛州军、秦州军中,却是大忌。
军中饮酒,带酒入营,轻则五十大板,重则斩首。
“你确定吗?”
陈猛目光凌厉的看向他叔父曾经的心腹。
“当然确定。”养马的老者点了点头,又道,“你跟那小子有仇,老都头也是因为那小子被赶出军营,现在抓在那小子的把柄,可不能优柔寡断。要知道,韩大帅向来治军严苛,铁面无私,得罪了军中不少老将,如果你将这个事捅出去,就算韩大帅想包庇那小子,那些老将也决不同意。”
“好,你先回去吧!”
陈猛点了点头,直接转身朝监军大帐走去。
陈猛显然已经认定赵玄是韩师道的“子侄”,所以,没有去督军司马那里告发,而是直接去找监军。
监军,都是皇帝的心腹太监。
找监军告发,就算韩师道想包庇,也不敢。
赵玄刚躺下。
就被两个膀大腰圆、面白无须的壮汉请了起来。
“你就是赵玄,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宫里的?”
赵玄听这两壮汉的声音,眼中上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不要多问,走吧!”
这两壮汉声音细腻,神色冷漠。
“两位大人,请问我这属下犯了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仇云山面色凝重的看向两个监军亲卫。
“这不是你该问的!”
左边那个白面汉子冷冷扫了眼仇云山。
仇云山顿时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这些宫里来的人,飞扬跋扈,他们可惹不起。
“没事,我去去就来!”
赵玄倒是一脸轻松,联想到刚刚陈猛回来那么晚,看他的眼神还躲躲闪闪,赵玄料想是自己身上的酒精被那发现了,然后被陈猛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