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便是平日里,偶尔那一幕也会涌上自己的心头。那在自己生命垂危,几乎陷入绝望中,给自己带来希望与光明的伟岸身影,那个英雄救美的场景,已经浸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不死不灭。
每当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场景,花蔓便会陷入一阵呆滞。回想着与那人不多的交流,回想着那人的脸庞,身影,回想着那人的笑容,情不自禁。
越是不想想起,便越是难以忘记。
花蔓知道,也许,从他救回自己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将一颗烙印的种子种在自己心底,只能遥寄一份祝福语相思了。
只是,自己那份相思,那人又可曾知晓。
此时,花蔓真正见了,却又实在难以有勇气去说出口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爽朗的男子性格,不想此时却也体会到了女子那百转千回一般的娇羞与含蓄。
也许,他并不知道。
也许,他已经开始察觉了。
也许,他早就知晓了,看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花蔓有些懵,真正见了晁盖,她反倒是有些拘束了。但是她也不确定,晁盖是否明白她心中所想。
“令兄可好?”
晁盖见得眼前的花蔓顿时一下子仿佛陷入了木讷的状态,看着自己的状态,从兴奋到娇羞,从娇羞到怅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却满含着柔情与思念。
晁盖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急忙再度开口,转移话题说道。
闻言,花蔓顿时回过神来,脸色绯红,对适才的失态显得极为不好意思,但还是强行咬着嘴唇说道:“好,他让我带他向你等诸位问好!”
“好……”,晁盖点点头,但是被花蔓这般看着,却是有些难为情,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却是有些语塞,想不起该说些什么。眼下旁边还有几个兄弟,这场面却是有些尴尬。
“我来梁山不是为兄长而来”。
骤然,那花蔓丢出这样一句话。
晁盖看去,一脸不解之色。刚要发话,又听得那眼前的花蔓说道:“是那宋江的主意!”
说着,花蔓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封书信,将其递过去,交于眼前的晁盖。
晁盖借过书信,满脸疑惑地当面打开书信。
“这……”
越是往下读,晁盖便越是诧异,他忍不住再度看了一眼花蔓,继而才又将注意力回到手中的书信上,满是不解与疑惑之色。
约莫数次呼吸,晁盖将你看完,又一言不发地将其交于身边的吴用。
吴用早就一肚子疑问,此时一看手中的书信,不由更是诧异连连。
“哥哥”,阮小七早就坐不住了,不由有些焦急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都这般表情?那花荣将军在信中说啥了?”
“此信非是花荣将军所书”,晁盖微微摇摇头:“乃是由宋江所写”。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