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性格纯属哑巴听(看)人讲话---闷声不吭,指望他说明白,还不如咱们自己上呢。”
吴斜:“你能说人话吗?”
“你脑子被屁崩了?”王胖子皱着眉头瞧着吴斜,“我咋觉得你自从回来之后脑子有点问题呢?”
“你过来我瞧瞧。”
说话间一把扯过吴斜,毫不客气的对着脸上了手。
又是拽,又是掐,又是捏……
疼的吴斜呲牙咧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有病吗?”
王胖子却恍然大悟,低声喃喃自语,“妈的,忘记你现在还戴着人皮面具……”
“你……”
吴斜被气得直翻白眼儿。
他是真没注意到张麒麟那边动态。
现如今不同往日。
人家有妈陪在身边,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总是盯着对方算怎么回事?
还不如盯着三叔,省着老家伙偷摸跑路。
因此王胖子捅他的时候,吴斜思绪根本不在线。
王胖子翻了个白眼,一把揪住吴斜脖领子贴着耳边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吴斜恍然大悟。
怪不得小哥站那跟电线杆子似的,敢情是不知道怎么提问题?
也对!
每次遇到问题都是小哥解决。
他恐怕是不会向别人提出问题?
吴斜立马上前几步,一口流利的藏语脱口而出,“伯母,当年你们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不得不夸赞一句,学霸真不一样。
当年刚进格尔木时候听都听不懂。
才几年功夫,藏语水平像坐火箭似的噌噌往上升。
白玛笑了起来,慈爱的目光看向张麒麟,“原来是这个问题,小官儿,你可以直接问娘的。”
张麒麟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白玛。
白玛沉吟良久。
过往的记忆有些断片儿,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思索和回忆。
想了大约几分钟,她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点,“对了,我记得当年水好像变得温温的。”
吴墨听到这边动静,正往此处走,赶巧听到了这一句话。
嗯?
温水?
难不成大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