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踏马够乱的。
比宫斗还要危险几分。
不知不觉中,在吴墨心里已经将张海客从张家摘了出来。
毫无疑问地划分到了张麒麟身后。
黑眼镜活的年纪不比张家人小,论起心眼儿只多不少。
他紧紧地跟在张家人身后。
左手匕首,右手枪,嘴里叼个没有点燃的烟卷。
瞧起来是既潇洒又危险。
如果是在外边,简直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
迷死一群大姑娘小媳妇不在话下。
越是漆黑无比的地方,黑眼镜的眼睛越明亮。
足以看清楚张家人做的小动作。
解语花站在吴墨身后一步远位置,时刻留意着斜后方动态。
表面上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却不断琢磨一件事儿——解老登到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老话说的没错,跟啥人学啥样。
解语花与吴墨长时间接触,不知不觉改变了很多性格。
不说旁的单说称呼问题。
以前好歹还称呼解连环一声三爷,现在要么是老登,要么是老头。
但不得不说一句,每次喊完心里松快不少。
解语花总觉得这里边有事儿。
以老登的精明劲儿,绝对不可能到这里空手一趟。
只是眼下即将离开青铜门,他依然没有半分动静。
难不成憋着什么大招?
然而余光往斜后方一扫,顷刻间感觉自己恐怕是多虑了。
原因非常简单。
解连环被猩猩金条夹在嘎吱窝里,想跑属实有点困难。
饶是气氛有些紧张,解语花也不由得想要笑出声。
臭小子果然缺德。
为了防止三叔跑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心顿时放下不少。
全神贯注护着吴墨的安危。
由于白玛和文成公主的存在,张麒麟不能像往常一样始终走在最前面。
但是他却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整支队伍最憋屈的就属解连环了。
老头子做梦也想不到,侄子缺了大德了。
莫名其曰怕自己累着,愣是让金条夹着自己不让跑。
踏马的猩猩不洗澡,熏得老子都要吐了。
小瘪犊子,坑死你三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