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遥让他把嘴闭上,否则就阉了他。
许盛嘿嘿一笑也不生气,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徐遥闭着眼靠着墙休息,没过多久,裴烁便回来了。
屋外的风依然很大,他走到徐遥身边,将一件薄毯子盖在她身上,生怕徐遥冷着。
徐遥感觉到他做了什么并未阻止,自己也确实困了,有裴烁在她睡得很安心。
只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许盛的一只眼睛似乎被人打了,看到徐遥话都不敢说。
徐遥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裴烁昨天晚上收拾他了。她忍不住往外看去,瞧见正在喂马的裴烁,知道他是为自己出口气,忍不住笑了笑。
趁着许盛蹲在墙角,徐遥拉住裴烁低声对他道,“你下手有些轻重,这个人活着还有用,可别弄死弄残了,他就是嘴贱一下,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真的,这点你应该相信我才是。”
裴烁当然相信,但这不妨碍到裴烁生气,但在徐遥面前,他表演的温柔乖顺,“我知道了师父。”
裴烁弄了一些吃的给徐遥,是煮好的热粥配肉干,许盛只分到一个干巴巴的馒头,敢怒不敢言。
吃过早饭,几人便上路去大周。
经过一夜的风,徐遥感觉这路好像有些变化。
若不是的庙依旧屹立在此地,徐遥都以为自己走错方向。
她紧张问裴烁:“你认得路吧。”
她已经五年没有出现在这个地方,实在不知道路的方向对不对?
裴烁让她放心,自己早就安排好,再赶上两个时辰的路,他们就能到达鬼眼城,那里有人接应他们。
庄幕这些年生意网铺开的很大,大周自然有发展过生意,可以说如今的庄幕,比起当年的白令之,只强不弱。
提起生意,徐遥不免想起白令之,悄声问裴烁,白令之如今怎样了?
裴烁神色淡漠,说他如今得偿所愿了。
徐遥觉得这话里有讽刺的意味,追问他到底怎么了?
“我这位表兄,当年在白家日子难熬。为了他的母亲,也为了活下去,只能在白家争权夺利。可惜白家的那些兄弟也不是好惹的,不说个个比他强,总有一两个能压制住他,他父亲又是个唯利是图,只看本事的商人,所以白令之当年为了抢夺家主的位置,与三皇子悄悄合作,三皇子答应他,只要能收拾了我家,便为他撑腰,让他成为白家家主。”
裴烁说到这,神色倒是平静的很。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家出事,他趁机上位成了皇商,彻底掌握白家大权。他也是个心狠的,趁着父亲生病,把几个兄弟全部都分家,赶出白家,打压得他们再不能回白家祖宅。可惜他与虎谋皮,三皇子那样的人,想要的又何止一点点。”
徐遥清楚这意思,白令之哪怕得到白家家主的位置,也不过是悬崖上走钢丝,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
白令之这些年,就是三皇子手中的血包,你看他生意做的大,但大部分的钱都到了三皇子手里。
三皇子新登基时候,要做的事情太多,既要收拢朝臣,又要填补国库空虚,手里没钱就只能各种想法子,最大的法子,便是利用白令之去搞钱。
白令之是有几分能耐,最初也为他弄来不少钱财,三皇子手里有钱,刚登基的时候,整个大周上下也算是一派太平景象,可后来。。。。。
裴烁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