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还有些隐隐的疼。
不过比起刚才的那疼好上不少。
阿鸢有些抱歉的看向自己的两个贴身宫女,“抱歉啊,是我连累了你们,害你们被罚了俸禄,放心,待回去我都补偿给你们。”
“主子说什么话呢,比起您的事情,奴婢们的这都不算什么。”
梓烟和阿月都真诚的看向阿鸢。
“多谢你们,辛苦你们了。”
阿鸢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温柔与感激。
“主子您折腾那么久了,肯定有些饿了,奴婢让人熬了这肉粥,您先喝一些垫垫肚子,一会还需要喝药。”
阿月从一旁的食盒端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粥,舀起一勺送到阿鸢嘴边。
“主子,您小心烫。”
阿鸢边喝着边问道,“东西处理干净了吗?”
“主子放心,奴婢都弄干净了。”
“敬妃送来的东西呢?”
“也弄好了。”
闻言,阿鸢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梓烟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奴婢突然想起,之前咱们还在宫里时,奴婢抱着您小衣去清洗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周围不知看什么,现在想来应当是那边派来的人。。。。。。。。。。。。。。”
阿鸢心里闪过一丝了然,无非就是敬妃的人来看看她是否来了月事,以此来验证她们这毒下没下成。
她不知道敬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让她的“怀孕”暴露,但无论是哪种,对阿鸢都很不利。
但如今阿鸢抢先一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现在那边估计是方寸大乱了。
这般想着,阿鸢心情大好,连喝苦药时都没太抗拒,一口气就闷了下去。
正当阿鸢把药喝完的时候,王德带着人走进帐中。
一见面王德就向她行礼,但是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反而也是满脸悲戚。
阿鸢心里觉得好笑,这王德,不愧是能在皇上身边待得最久的人,瞧瞧这脸色变换的能力。
想是这么想的,但她面上也是满脸无神,发丝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只有一个徒有外表的易碎空壳。
王德心里满是唏嘘,之前看皇上对这禧才人的宠爱,他以为禧才人有孕是迟早的事,没想到有是有了,却在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迟了。。。。。。。。。。。。。。。
他对阿鸢还是很有好感的,平日里他作为御前大太监,虽然是与皇上相处时间最长,但其次就轮到了后宫受宠的主子。
与其是那些个眼高于顶的嫔妃受宠,他更愿意是阿鸢受宠,不仅是她本人的温和近人,她身边的人也都机灵懂事,相处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是以他自然希望阿鸢越来越好。
唉,本来应该是一件喜事,却硬生生成了。。。。。。。。。。。。。。
好在他看皇上也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子,希望能为她讨回公道吧。
“禧主子,皇上命奴才来取您今日用过的膳食茶具等。”
多余的话王德没多说,但他知道阿鸢肯定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果然,闻言阿鸢整个人杏眸微瞪,整个人开始不住的发抖,嘴唇也在抖。
“王、王公公,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会、我会。。。。。。。。。。。。。。。。”
说着说着,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但泪水已经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流淌在她的脸颊上。
王德叹了口气,“奴才知道您如今悲痛的心情,但此时皇上还在追查,奴才相信皇上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阿鸢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似乎是因为过于悲痛而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