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奢跟我讲起自己身上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得知他的后背竟然开始慢慢的显现出一个轮廓。
蛇。
“之前,只是隐隐的有一些红斑,但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那条蛇变得越来越清晰”赫奢回忆。
“除了这个,没有什么别的征兆了吗?比如到了夜里觉得有些不对什么的。”
“偶尔,只是非常偶然的情况,我好像拥有了点别人没有的能力。”
“比如?”
“比如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我心里一惊,卧槽,知道人心中所想?这有可能吗?
“你来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我难以置信的问赫奢。
“不是现在。”
“那要有什么条件才可以?”
“我沾水的时候。”赫奢坚定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但这番话,任谁听了也不会觉得正常吧?
“从二十年前开始的?”
赫奢摇头“不,在你从帽儿山出来以后才开始。”
我还是觉得有点想不通“你是怎么发现的?”我从帽儿山下出来不过几个月而已,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就会让一个人发生这么诡异的变化?
“大概就是在你住院的时候,我曾经去看过你。”
赫奢慢条斯理的跟我说起了那段我不知道的事。也就是在我养伤的这段空白期,平行于我时间的另一个故事。
因为总有自己养食的记忆,赫奢自然知道我住院的时间,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他亲自来到了东北。找到了我养伤的那家医院。
打听以后,知道了我所在的病房。就在快到我病房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撞翻了清扫大妈的水桶。赫奢弯腰帮忙捡起的时候,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声“一大摊的水,快下班了又找点麻烦。”
赫奢点头说了句对不起。
对面的大妈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你去忙我一会就收拾好。”
赫奢刚想转身离开,又听见了非常清晰的一声“小伙子还挺懂礼貌,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嗯?”赫奢觉得有点奇怪,回头问了一句。
大妈好像被吓了一跳“什么?我没说话啊?”
赫奢皱着眉,再次转过了身。
身后嘟嘟囔囔的声音并没有消失,但赫奢并不是什么事都爱多问的人,只当与自己无关。
这时,有一个女人从我的病房里走出来,赫奢很清楚的听到女人说“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中了什么邪了,因为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女人寻死觅活。”听赫奢的描述,应该是我妈。
赫奢寻声抬头,却发现那女人根本就没有张嘴!!赫奢呆立在病房门前,我妈看见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