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张汇票,在一众人手里传阅一遍后,很是自然地落到了阮秀琴手里,尔后进了她的衣兜。动作是那样的熟练而理所当然。
张宣无奈地看着汇票单在众人手里传来传去,都对这亲妈都有些怨念了:您老就为了那点虚荣心使劲作吧啊!
儿子都快自闭了呢!
可以想象,汇票单这么一传阅,明天村里的热议榜单上必然有自己的一席之位。
至于是村里的梁姓老爷子扒媳妇灰排在热议榜第一位,还是自己写作挣钱排第一位,那就得看村里这些长舌妇们的癖好了。
想来还是扒灰更有谈性吧?
快六十岁的人了,扛着十八岁的儿媳一起洗澡,还被整个院子里的人偷趴窗外围观了,这也是百年难得一出的大事件啊!
喜大普奔,甚是恓惶!
…
这个夜,在送走了一票客人后,张宣终于自在了下来。实在是怕了这些老爷大妈们拉着自己问东问西了。
趿拉一双凉拖,张宣慢慢悠悠来到后院。
先是往周遭看了看,没发现有漂亮媳妇儿偷窥后,心里甚是惋惜,没人能体会潜水藏蛟龙的寂寞。
大裤衩都懒得脱了,打井水洗澡。
一桶桶透心凉的井水蒙头纳耳浇下来,浑身通透,爽!爽极了!
洗完澡,扯着澡巾在身上随便糊弄下,张宣也是躺倒了床上,开始翻阅床头的水浒传。
老规矩,用大拇指梭书页,很快就发现了钱。
一张…
两张…
三张…
…
十张。
啧!不多不少,还是1000元整。
攥着手里的钱,张宣沉默了。
心道天下还真就有这样的傻子不成?
跟钱过不去?
不图回报,竟然这样白白便宜自己?
前后3000块钱啊!
搁农村里可以娶个样貌不错的媳妇了!
望着钱,张宣靠在床头想了很多种可能,把身边的人一一过滤一遍,但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接着又胡乱猜测了一阵,依然没有落头,反而把心情搞烦闷了。
算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
把脑壳想疼了的张宣很是光棍,反正亏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