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迈开步子,问:“天都黑了,你怎么在这?”
文慧跟着往教学楼走,回答道:“在小礼堂排练节目。”
“管院什么活动,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管院活动,是学校的大合唱。”
“钢琴演奏?”
“嗯。”
“双伶和邹青竹呢,这次怎么没陪你?”
“最近导员和学生会考勤比较严,她们在上晚自习。”
话到这,两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走着走着,陷入了沉默。
快要到教学楼时,张宣想起什么,忽然问:“你有“白鹿原”的签名版?”
文慧会心一笑,回答说:“没有。”
“那你看过这书吗?”
“嗯,读过三遍。”
闻言,张宣回身说:“那是真的喜欢了。”
文慧莫名,微微抬首望着他,轻轻点头。
张宣继续走,“你看过“风声”没?”
文慧盯着他的背部,想了想问:““风声”是什么,是新出的文学作品吗?”
张宣差点打个趔趄,不想再搭理她了。
这个星期都不想搭理她了,下个月也不想跟这女人说话了。
他娘的,忒打击人。
来到财会班,张宣推开门,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熟门熟路地坐在了杜双伶身边。
把水果放地上,张宣抢过她的纸和笔,写:报道,我回来了。
杜双伶看完,关心写:这趟出门顺利吗?
张宣回:顺利,就是有点想你。
杜双伶脸有点热,用余光扫一眼周边,就满心欢喜地写:有多想?
张宣写:多想?这个没法用语言描绘。你是现在跟我回租房,还是晚上碰头?
杜双伶脸色瞬间发烫,怨念地写:你不疼我。
张宣一愣,崴起手指算了算,哎哟,双伶同志今天来了亲戚,不,应该是昨天来的。
郁闷啊!
尽兴而来,败兴而归,老男人此刻意兴阑珊。
…
“米见,你的信!”
中午,米见上完课回到宿舍,刚坐下没多久,一室友就从外面进来,把信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