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自己必须支持儿子,不用齐天说话,她已经凛然走到前面,把最近余成的所作所为所说都讲述了一遍。
什么?
余成竟然想猥亵三夫人?这绝对逆天大罪,百死不足以平愤!
“哗啦!”
齐家顿时炸开了锅。
齐远海只知道白媚安排余成去骚扰,不知道余成都干了什么,听完这话后,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嘴里蹦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余成是白媚大表哥,是他精心提拔上去的人!
这不是打他脸吗?
显然,他已经无计可施!
……
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女人的声音:“逆子,你杀了我表哥,竟还想让他留下骂名,未免太狠了吧?”
说话间……
一个锦缎华服的妇人已经走进了议事堂,目光冰冷地定格在齐天身上。
“白媚!”
宁氏目光微凝。
正主到了!
齐天也不再客气:“人在做,天在看,这扒皮陈咎由自取!”
“天在看?可笑!”
白媚笑的很冷,接着缓缓走到齐天身前继续说道:“老天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我表哥对宁氏有不轨之心呢?莫要把族人当做白痴,这句话还给你。没有证据你就是栽赃,就是无故行凶,就该受罚!”
人死无对证,好借口!
齐远海脸上立刻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齐天却没有紧张:“白媚,我看你年纪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难道是用屁股看出来扒皮余已经死了?”
“黄口小儿,你敢骂我?”
白媚被气炸了毛。
齐天无视:“哼,活人都被你说成死的,活该被骂!”
白媚脸色一变,大叫道:“不可能,我在外面已经探查过,他已经断气了!”
到底死没死?
齐氏族人也很惊异,私下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