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好好好。”陆若晴想着他并不知道姜太君身份,说了也是无妨,便道:“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姜太君见到薛问以后很受惊吓,我担心……”
“你担心,姜太君因为薛问对你下手?”萧濯的声调不可置信。
“嗯。”
萧濯更不理解了,问道:“姜太君一个后宅老太太,有何可怕?你这么紧张兮兮的,害得我还以为怎么了。”
陆若晴却道:“姜太君毕竟是靖德太子妃的母亲,应该会有点手段的。”
“那又如何?”萧濯越发不解,“靖德太子和太子妃都死了,姜太君什么都不是,怎么敢你对这个镇北王妃做手脚?活腻了吧。”
陆若晴心道,靖德太子是死了,太子妃可没有死呢。
----就是你娘。
萧濯怀疑道:“你该不会没说实话,随便扯个皇子来骗我吧。”
陆若晴哭笑不得,“是真的!下午我就要去姜府,又不是秘密,你可以让人打听的,骗你做什么啊。”
萧濯这才松手,说道:“你要骗我,我就出宫去找你。”
陆若晴笑了,“就怕你瞎,还没找到我,自己先磕了一头的包了。”
“那我也去,我就爱磕一头的包。”
“…………”
两人正在说话,外头忽地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萧濯赶紧躺了回去。
陆若晴起身,出去接驾,“给皇上请安。”
皇帝问道:“裕王今天的情形怎么样了?吃了薛神医的方子,可有好转?”
陆若晴回道:“看脉象是好了一些。我也有给他施针排毒,但是没那么快,再等个七、八天才能看效果。”
萧濯在床上附和道:“我觉得好多了,眼睛周围不那么酸胀了。”
皇帝觉得,他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这小子,早就被陆若晴迷得晕头转向了。
再说,今天也不是为萧濯来的,直接说了正题,“贺兰夫人那边还是不见好,偏偏饮食日用都仔细检查了,却是毫无线索。”
陆若晴自然不想管贺兰夫人,疯了正好呢。
但是当着皇帝的面,藏着、掖着,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她沉吟了下,“胭脂转粉等物呢?日常佩戴的荷包香囊呢?”
皇帝皱眉,“都查了,也都换了新的。”
陆若晴想了想,又问:“日常饮食会不会有冲突?比方一样食材单独吃没问题,但是和别的东西搭配,可能就会让人心浮气躁。”
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也检查了,能检查的都检查了。”
“那就不清楚了。”陆若晴摇头道。
皇帝心中自然失望,但是陆若晴也没有遮掩什么,实在怪不上她。